真沒有啊。
他說完這些,秦淵更困惑了。
無緣無故,無憑無據的就惹上事了?
略微思考,他啞笑了。
這不受害者思維麼。
他搖了搖頭,“可能是他們故意刁難吧,他們在哪?我們直接去吧。”
“不需要準備一下麼?”
“不用,這個玉佩就行,他們難道膽大包天到連朝廷大官都不放在眼裡了?”
反正狐假虎威,早去晚去結果都不會變。
薑清霧附和說道:“師父,先前我跟您說過,秦淵他是從泰順鎮出來的,而且韓大人的玉佩在手,肯定不會有問題,況且他們憑什麼這麼針對鏢局,必須要討個說法。”
阮飛見他們兩人都已經準備出發,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隻可惜了,雪媛的茶水都沒端來就要走了。”
秦淵樂嗬一笑:“阮師傅,等回來喝口水也不遲。”
現在天色尚早,秦淵還打算再趕回永安城呢,畢竟放了清晚的鴿子。
三人剛起身,阮雪媛端著茶水姍姍來遲。
茶水這東西早就準備好了,隻是她一想到自己剛剛幼稚的樣子就感覺丟人,已經成了黑曆史,不知道怎麼麵對秦淵。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回來,結果就見到他們起身要走了?
她追問一句。
“雪媛,下次端茶的時候麻煩快點,我們打算去把事情解決,你要去麼?”
阮雪媛可愛的小腦袋配合雙馬尾,直接搖成了撥浪鼓。
“不去不去,我在這裡待著就好,父親,清霧姐姐,秦淵…姐夫,你們去吧。”
要是以往說什麼她都要追上跟上,但這次不一樣,想起黑曆史就感覺臊得慌,還是算了!
目送他們離開,阮雪媛才長舒一口氣。
不過……
他們說什麼了?
這就要去了?
秦淵有辦法解決?
等人走遠,她那小腦袋瓜子才蹦出好多問題。
糟糕,早知道早點把茶水端出來,聽聽他們聊的話了!
想到這裡,她又開始懊惱。
糾結ing……
市舶司坐落在城南河道上遊,太倉在衙門,而衙門在城中心。
三人稍稍商量便決定先去衙門,再回頭去市舶司。
畢竟衙門裡能說的上話的人不少。
而且市舶司那邊是個太監管事,直接去找他有點挑釁皇權的感覺。
“對了阮師傅,清霧說你有找老朋友幫忙解決,也沒成麼?”
“彆提了他權利不夠,是隔壁城的,官職與他們同級,說說話能行,人家態度強硬也沒辦法,要是同級彆的官手伸過來管事,這不自己給自己找麻煩麼,就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