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目送他們兩人離開,一屁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真行,上來就給自己出難題是吧?
二十萬兩就能搞定的事,硬生生的花了三十萬兩,這錢去哪了?
用屁股想都知道。
不過那個縣丞說的沒問題,水利之事,確實是縣令的職責所在,完不成是他的問題。
可這錢從哪來?
秦淵才不可能當冤大頭自己出錢。
這件事自己出錢辦成了,以後的事還要自己出錢辦成?
那自己還活不活了?
誰有錢誰出錢。
反正現在秦淵百無禁忌,管你是誰,我現在是縣令!
他現在必須讓自己的態度強硬起來,不然以後的工作根本無法進行。
……
外麵,教諭和縣丞碰頭。
“你讓那傻小子去管水壩,真是高明啊!”
“嗬嗬,他在我們麵前厲害有什麼用,這水壩啊,市舶司那邊催得緊,秦淵他要是辦不成,那可是得罪了宮裡那位。”
“就是,這就是得罪我們的下場!”教諭啐了一口,繼續道:“他要是聽話好好辦事,還有問題麼?可惜他不聽話,那咱們就換一個聽話的!”
“誒,話可不能這麼說,彆忘了我們是為誰做事兒,隻要咱們在這裡再搞出一些名堂,他日你我二人拜入陳公門下,以後全大乾各縣,哪裡不能去?到時候就是你我飛黃騰達之時。”
縣丞笑眯眯道。
“盒盒盒,說得對,我現在倒想看看咱們這新縣令,拿什麼來修水壩!”
教諭冷笑。
……
縣令工作間,秦淵把水壩的文書放在一旁,看桌上的其他文書。
有些已經處理,有些沒處理,更多的還是爛攤子。
秦淵笑了,日後若有機會找到先前的縣令,絕對不會饒過他。
狗東西你一走了之,給老子留下這麼多破事是吧?
看完這些文書,秦淵又把目光落在水壩上。
誰有錢要誰的。
秦淵打算去找本地的勳貴地主。
因為水壩最開始就是他們提議捐錢的,但現在看來,他們可不是捐錢,而是從中撈錢啊。
並且,撈的不少。
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