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姐,怎麼了?”
瞳孔深處,有嚴謹提防,卻笑得更加溫順柔弱了。
齊素雅:“……”
撇開臉,抿了抿小嘴兒,然後才低氣壓地說:“你彆這麼慌,我又沒揍你。我就是……”
她撓了一下頭,然後煩惱地問道:“那個……他之前為了救我跳進河裡,我給他送過藥,不知道他吃了沒?”
他?
秀禎眼神閃了閃:“丫丫姐問的是錦哥?”
齊素雅:“……”
錦哥,原來那個救她一命的人,就是今天早上秀禎曾提過一回的錦哥,就是那個從城裡弄回一小袋糙米的男人?後來米被熬成一碗有問題的粥,存心置自己於死地?
這麼一想,就又感到很諷刺。
怪不得當時錦哥和自己上岸,在看見自己的長相後就直接變色。
他根本不想救她。
齊素雅腦海轉著各種念頭,她鬱悶地吐出一口氣。
“嗯,就是他,錦哥他有沒有吃藥?”
這還是秀禎頭一回聽見齊素雅稱呼家中兄弟為‘哥’。
他巧言安撫:“吃了,丫丫姐要是不提我都忘了,我和二哥來之前,錦哥還交代我,一定要要替他向丫丫姐道謝。”
他慢條斯理的,輕聲慢氣的。
可齊素雅聽在耳裡,卻越發煩躁。
這小子油嘴滑舌,沒一句準話,而且還慣愛忽悠。
看似乖巧,實則精明,甜言蜜語,油嘴滑舌,卻典型一騙死人不償命的。
大豬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