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她……弄了個衣冠塚。”
齊素雅想了想,然後陪著他席地而坐。
“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奚願揉了揉眼角,他避著人的時候哭過一場,但如今身邊有了人,卻在儘力的掩飾著,不願讓人看出自己的脆弱。
“她在想什麼我一清二楚,她想我活,那我就繼續活。我和她認識兩年,幾乎是相依為命,我是她最親近的人,我想為她做一些事。”
他眼色變得有點兒恍惚。
“我心裡其實是信的,有人暗中布局做那些事情。但我想不明白到底是誰在大費周章這麼做?究竟是那個人想要借江家之手除掉她,還是想借她之手除掉江家?但是總之,我想把這個人揪出來。還有那麵紫色的旗幟。”
丫丫生前想起一些事,並不完全,但其中就包括一麵紫色的旗幟,這紫色旗幟和丫丫口中的‘那些人’有關。
少年兩隻手撐在身後,仰麵望著火紅的夕霞。
他像是在喃喃自語。
“最後那一晚,丫丫跟我提起,她被人捅十幾刀之前,身上有一封信,和一把槍,但她的子彈用光了。”
齊素雅想了想:“這事兒我知道,這封信和這把槍,被蘇舅舅藏起來了。但他的狀態你應該聽說過,他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
奚願煩躁地搓了一把臉:“反正不論如何,那是丫丫的東西,要是有可能,我希望那個姓蘇的可以醒過來,然後把那兩樣東西還給我。”
隻要是和丫丫有關的,他都想珍藏,他不是戀物癖,但他真的很重視那些。
這種心態就像是,想要牢牢攥住所有與丫丫有關的東西,借由緊緊攥住這些東西來銘記丫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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