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我撲了一個空,我沒見到他。他受傷了,傷的很重,聽說是因為在入獄第一天被監獄裡的一些女人用強,男人這東西在監獄是個稀缺物,男女混合管理,有些事可想而知。”
“他拚了命捍衛他自己,但他付出很大代價,足足修養三個月。”
“我連著一年多的時間沒有見到他,每一次都那麼恰巧,我去探監,而雁洲傷的太重,我們無法相見。直至一年多後,我又一次去見他,正好趕上第三監獄發生一場大規模械鬥,被這場火拚卷進去的足有上千人。”
“從前那些傷害他的,欺淩他的,被他處心積慮的報複回去。”
“他想回家,他知道他不能再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他不能鬨出人命,他沒有讓那些人死,但也生不如死。”
“什麼叫法製?是按條理按證據辦事,他做的很乾淨,所有人都知道是他乾的,但沒有任何證據,他沒留任何把柄,他踩著法律的邊界。”
“一年多後,我們得以相見。我看見他身上戾氣很重,他反過來安慰我,他說,大哥,你彆擔心,我會出去的。但我當時的感覺是,完了,雁洲他完了。”
他垂眸衝她淺淺的笑。
“雁洲被那些烏煙瘴氣的事情弄的心理扭曲,後來他遇見一個老太太。”
“那人不是心理醫生,卻想對他進行心理疏導,本意是想讓雁洲變好,不想讓雁洲變成報複·社會的恐怖分子。”
“然而她發現,她所做所為完全沒用。直至……她決定另辟奇徑,你猜她又是怎麼做的?”
齊素雅怔了下,下意識的問:“她做了什麼?”
江敬雲笑歎。
“那個老太太啊,她或許是真的同情雁洲,憐憫雁洲,當初楚家那些事,震驚了很多人,但法不容情。”,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