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還是有的。它發現了靠近遮蔽欄的角落裡堆積著的白色東西。
看到東西它緩緩鬆了一口氣,氣咻咻的對後趕來的守衛道:“那不是嗎?”
現在的年輕人啊,辦事一點都不謹慎仔細,非得勞煩它這把老骨頭勞心勞力。
“彆一驚一乍的,什麼事情在確認好以後再向上一層稟報。”
“今日你的行為有很大過失,現在去領罰。”
被訓斥的守衛垂頭喪氣的轉身要離開,忽然想到什麼,它又轉過身子指著最遠的一個角落張張口要話。
“又怎麼了?沒事就滾。”老勞萊德看守衛那副樣子就來氣。
辦事不利導致它急急忙忙趕到囚室,卻沒有任何事情,那種後怕之意讓它怒氣難消。
而這個守衛還不趕緊離開它的視線,簡直沒眼力見兒,再杵在這裡,它怕是會把怒氣撒守衛身上。
守衛感受到了準將身上的怒氣值,生怕再些什麼導致懲罰加重,於是連忙溜了。
反正囚室裡又不是什麼都沒有,想來那坨白色東西就是那雌性吧。
興許是她體質不同,所以**速度與腐後形態不一樣。
守衛服了自己,安心的去領罰。
它看守任務沒有失敗,隻是過於粗心而已,以後再也不會有粗心了。
老勞萊德盯著那堆積牆角的白色泡沫物質感到疑惑。
它抬起腳丫子輕輕碰了碰。
沒用力就陷入其幾分,這時來了一條來自地麵的消息嚇它一跳,不經意就把高抬的腳丫子一踩到底。
一瞬間,囚室裡便有股臭氣由淡到濃飄逸著。
愣著的老勞萊德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左腳,臉色極速變化著,那臭味的源頭正是源於它腳下。
在踩到底時沒有踩到任何硬物,裡麵沒有骨頭。
那這是什麼?
老勞萊德深吸一口氣,做好心理準備,緩緩抽出了腳。
腳一抽出,那股臭味更是濃鬱了,和屍體**的味道完全不一樣。
闊腿的褲子被泡沫推上去,整個腿都沾了汙穢之物。
看著上麵圍繞著腿沾的一圈又一圈的白色泡沫間夾雜的褐色東西,老勞萊德當即忍不住就吐了。
嘔~
那是地星饒糞便!
它竟然踩到了如此肮臟的東西!
老勞萊德差點沒直接被氣死,要不是腕表感應到此時它的情緒給它來了個急救,或許明年的今就是它的祭日。
急促喘息的老勞萊德用比進囚室還要快的速度飛奔到水池處,伸進腳使勁的涮。
涮了十幾分鐘,把上麵的汙穢之物全涮掉的它還是心裡不舒服。
趕回住處的老勞萊德神情陰鬱,隻要路過的人多看它一眼,它就怕它的糗事被發現。
瞪了一路,回去的老勞萊德用刷子搓了十幾遍腿,最後拿起香精不斷往腿上抹,一遍又一遍。
直到屋子裡香氣濃鬱到熏人,它才滿意點點頭,覺得自己身上不含一絲古怪味道。
從此以後,隻要有老勞萊德的地方,必然有股香精的味道。
布瑞斯·萊安倒是沒什麼,不限製手下饒愛好。
隻是彆人就不能理解了,老勞萊德準將一生戰功赫赫,為何老了卻不正經起來?
當然,根本沒有人敢把老勞萊德的糗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