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的七彩雨下了一天,城市地麵卻滴水也無,滲透力超強。
這場雨就是一場奇觀。
莊宜春見恩人看著他把雨寫出來沒有不耐煩,也沒有盯著他看。
於是他把知道的事情都大致寫寫,恩人能明白多少就看恩人自己了。
雨後的一個月,小動物最先開始大規模生病,這引起了眾人的重視,可還沒研究出個所以然時,人類就逐漸開始身體不舒服。
起初大家以為是傳染病,而且各種消息也說了,讓居家隔離,最好不要出門。
也不知道這些消息是不是真的,說的多了,大家也就信了。
雖然無數人都奇怪為何官方不說句話,給個證實。
但自己已經深信不疑的事情,彆人說再多,也隻是動搖想法,卻不會消除想法。
莊宜春那時害怕的選擇了回村,村子人較城市的人少,減少接觸感染概率。
回村後,每天就是打打遊戲,關注關注病情,過得還可以。
病情那是越來越嚴重了。
聽說給出的檢查是發現體內存在神秘物質,這種物質無法分析出來。
隻知道這種物質導致動物內臟器官衰竭,任何辦法都無法救治,存活時間全看個人體質。
他村子裡五十戶人家中,有幾戶早已不在農村生活,也沒回來,所以病情下的村子裡還有四十多戶人家,也就是200多人。
每戶人口少的兩人,多的一家老少七人。
身在農村的每家每戶都屯了很多食物,每天過得很悠閒。
隻是即便遠離大人口城市,村子裡依舊出現了昏迷症狀的人。
他的家裡人也有昏迷發燒的,他自己卻沒有任何症狀。
而他的家人迷迷糊糊中勒令他把他們送去集中區,不能把他也傳染。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傳染病,但人雲亦雲,發病的人早已將病情當做傳染病。
他悲痛萬分,知道此行怕是生離死彆,可他還是聽從了家人的話,隻為不讓他們擔心。
有人把親人送到集中區,帶著微薄希望,期待可以治好,也有的人不把親屬送到集中區的。
抱著反正治不好的心態,不如陪著親屬度過餘生。
如此操作,就有陪著的人發現,其實這並不是傳染病,不然一直待在病人身邊,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為何沒有被感染?
抵抗力太強?
但全世界患病的太多,都在憂心病情,惶惶不可終日,憂心自身和家人安慰,哪有人會在意少數人的話語。
就算那幾個人說的是真的,那又如何?沒人敢拿命去證實是否是傳染病。
這時的莊宜春他一個人在家孤零零的生活中,這種時候沒有人敢來串門,危險時期不亂竄。
餓了隨便吃點,渴了壓壓外屋地的水井放缸水留著喝,還有個小屋放著便桶用來方便,小屋門一關,也沒什麼味道。
更何況悲痛中的他也不會注意到淡淡的臭味。
大門一鎖,陷入離彆痛苦中的不可自拔,他過得渾渾噩噩不知今是何夕。
對家人的思念,讓他放下了日日不玩不可的遊戲和手機,還把手機調成靜音,因為提不起興致。
可是想及時收到消息,卻煩手機聲音,所以靜音最好。
如此做法,事後讓他慶幸自己如此做。
因為等他終於走出低迷期時,發現已經變了天。
難怪最近總是聽見外麵吱哇亂叫很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