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裡,醫護處理完傷口,已經給齊序洲的角色包紮完穿上衣服。
江夏也不知道是因為被咬了一口痛呼,還是遺憾美好畫麵轉瞬即逝。
她回頭,雙手摟著林昱桁脖頸,想親他嘴唇哄他兩句。
林昱桁側過臉去躲開。
江夏的手又貼上他臉頰,稍稍使勁把他帶了回來,還是成功親了上去。
“電影嘛,那都是演的,我們倆才是真的。”
“噢,多真?”
江夏還沒想好怎麼回答,聽見台詞,又回頭瞥了眼屏幕。
林昱桁長手一伸,關掉了電腦,對話聲也隨著消失。
“也沒多真,江夏。”
他的聲音帶著些哀怨。
“真真真。”
嘴上這麼說,江夏還是鬆開了摟著林昱桁脖頸的手,往他身上摸。
因為她的手機在外套口袋裡震動。
而外套剛剛被她脫掉蓋在林昱桁身上了。
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江夏看見來電信息是弗朗特,摁下接聽。
她下意識就想下床站遠點去聽電話,被林昱桁拉了回來。
剛在被窩裡捂暖,就一身單薄睡衣站出去,她不感冒誰感冒?
林昱桁又把被子拉高,蓋到了江夏的脖子下麵。
被子下,江夏右手搭在肚子上揪著睡衣,握著手機的左手又撐在右手上。
她緊張的時候就會這樣。
“誰?真是刀子六?”
江夏聽見熟悉的名字,用方言問弗朗特,因為怕林昱桁聽出來。
“是,他讓人去的。”弗朗特又確認了一遍。
江夏一下就給氣笑了。
她確實在前一天晚上就提前跟伊莎貝爾她們商量好了,但是有預防,和刀子六真敢來,是兩碼事。
又安靜聽弗朗特說完後麵的,江夏嗯了聲,問:“伊莎貝爾讓你派人去拖車了嗎?”
“好,那有新的發現隨時通知我,辛苦了。”
江夏掛掉電話,解鎖手機屏幕,發現頁麵還停留在剛剛她在宿舍裡看的電影。
難怪手機這麼燙。
江夏快速劃掉網頁,點開微信,心虛地瞟了一眼林昱桁。
“你把舒白的聯係方式給我一下……”
林昱桁也不知道看見沒有,把筆記本電腦合上放回床頭櫃,拿起手機,把陳舒白的微信名片推了給她。
江夏一邊添加她的好友,一邊跟林昱桁解釋:“那個男的是收了錢,付錢的人說他隻要破壞放映電影的帳篷就好了。至於停電,應該是追我們的人乾的。”
那個男人打死自己妻子的事,也是真的,但江夏沒說。
因為男人常年在外務工,突然回到家發現妻子給孩子買了新衣新課本還有肉,質問她哪裡來的錢。
而女人的錢,正是來幫基地裝監控領的薪水。
江夏不想讓林昱桁覺得自己的好心成了間接害死她的原因。
陳舒白沒有馬上添加江夏,應該是在忙。
江夏放下手機,聽見林昱桁問:“那為什麼追我們?”
“因為Apogee集團平時也會做公益,有很大一部分資金投入到了動物和環境保護上,肯定不少敵人。”
江夏停頓了會,咽了口口水,“我們應該是意外,可能他們以為我們是一夥的也說不定。”
她還是不太習慣說謊,說的上下內容都不太銜接。
但林昱桁沒懷疑她,掀開被子下床去給她倒水。
江夏鬆了口氣,看著林昱桁的背影,心思卻漸漸變了。
因為外套被林昱桁留在了床上,江夏可以清楚看見他身上的肌肉。
背肌隨著他倒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