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下?”南殊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她轉頭看著身側的手臂,又看了看麵前麵懷著笑意的人。
喉嚨發啞:“殿……殿下……殿下你這是在乾什麼?”
“乾什麼?”太子殿下附身在她頭頂,單手握住她的手臂,壓在頭頂:“你說乾什麼?”
長眸裡帶著危險,他笑道:“*你啊。”
“不………不行。”南殊臉徹底燒紅了,驚訝於太子殿下居然也會說這樣的葷話。
她懷著身孕呢?殿下可彆亂來啊。
南殊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肚子上眼神顫巍巍的:“不行,懷著身孕呢,不可以!”
“知曉自己懷著身孕還這麼撩撥孤?”太子殿下薄唇一勾,溢出笑來。
明晃晃的目光看著她的臉,無奈道:“這是不是你自找的麼?”
寢衣落下,那隻手落在領口上。南殊渾身都緊繃了,剛要大叫卻見太子殿下貼了上來。
那勁瘦的腰腹崩的緊緊的,南殊這才察覺太子殿下身上的反應。
她臉頰泛紅,忽而有些不好意思,到喉嚨裡的聲音都咽了下去,低聲下氣的求道:“會……會傷到孩子的。”
“不會。”太子殿下愛憐吻了吻她,又附身在她耳畔邊說了句什麼。
南殊眼睛瞪大,驚訝的看著他手指:“不……不行。”
“孤也不想。”修長的手指落在她的唇瓣長,逗弄著她的唇舌。
等見她麵色爆紅後這才拿了出來:“隻是瞧你想孤想的實在可憐。”
掌心搭在她的腿上,沙啞的嗓音不容抗拒:“乖,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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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殊自那日甜言蜜語說的太多惹了火。
之後一連好幾日都不好意思去看殿下的手。
太子殿下倒是該乾什麼就乾什麼,每日照例都來長樂宮歇息。許是那日南殊的一番“深情告白”感動了他,太子殿下這幾日來的早了些。
有時下午就來,有幾回還讓人將折子搬來。他在長樂宮批折子。
南殊那幾日看見殿下就煩,更彆說他還故意拿著毛筆在她眼前晃。
太子殿下卻存心跟她作對似得,後頭還讓人打了一個太宸殿一摸一樣的書暗,就放在南殊的書桌旁。
南殊在那練字,他就在身邊處理公務。許是看得久了,南殊都免疫了。
之後殿下哄著,又用手幫了她一回。
隻是她與殿下在長樂宮和諧相處,東宮的其他妃嬪自然是更加不滿。
殿下一直在長樂宮中不去旁人那,這事怎麼都說不過去。
廣陽宮中每日都有人去哭訴,太子妃卻是沒再說過一句閒話。
隻是過幾日卻有人來報,說是太子妃娘你家送了幾個人來。
“什麼人?”南殊這幾日沒去請安。就怕遇上蘇良媛。
她懷著身孕又有殿下恩寵,就算不去請安也沒人怪罪。
春日裡人容易犯懶,她剛睡起來扶著孟秋的手走走,就聽小福子稟報。
“說是太子妃的庶妹。”小福子如今是長樂宮的首領太監,瞧著年紀小小在外麵可是要被稱呼為福公公的。
他卻感恩,知曉這都是主子受寵才有的自己的今日。不僅不驕不躁,借著這些東宮的消息打聽的清清楚楚,一有什麼基本逃不出他的耳朵。
“前幾日就入了宮,隻是太子妃那兒一直瞞著。”小福子跪在地上:“今日瞧見內務府派了繡娘去廣陽宮量衣裳這才打聽出來。”
“量衣裳?”南殊擰著眉。
太子妃的衣裳都是專門的繡娘負責,衣裳的尺寸都是一清二楚的。
何況她記得前幾日太子妃受傷殿下沒去廣陽宮卻賞了不少料子過去。那時太子妃就已經讓人做了不少春裝,怎麼這才又讓人量衣。
明顯不是太子妃自己要用的。
南殊衫放下扶著孟秋的手,她身份低,隻知曉太子妃娘出自內閣
首輔王家。
殿下當年娶的前太子妃是白家嫡長女,那才叫真的金尊玉貴,身份不比公主差。
如今太子妃身份上來說自然也是尊貴的,隻是家中勢力遠遠比不得白家。就連入東宮之後娘家再朝中也是漸漸的沒了實權。
如今殿下要的不過是個家世簡單的,太子妃心中清楚。
隻是怎麼好端端的叫了自己的庶妹入宮?
南殊覺得哪裡不對勁,想了想又問:“你可親眼瞧見了?”
“太子妃妹妹生的如何?”
小福子點了點頭:“瞧見了。”他覺得不對勁,專門在廣陽宮門口守了幾日,親眼過目了這才來稟。
“太子妃妹妹生的倒是清秀佳人,隻是她身邊的幾個侍女……”
小福子咽了咽口水,抬頭看著南殊道:“絕色佳人,不比主子您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