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永遠愛你(2 / 2)

“怎麼辦……你太好了。我不知道說什麼了。”貝語純心裡被甜蜜塞滿,很甜,卻有點堵,有點無措,他兩年前就開始策劃這個驚喜了,可她什麼都沒準備,兩手空空的。

他給了她這麼大一個驚喜。

她沒有拿出手的東西回報。

和鐘聿一比,她覺得自己好笨,除了畫畫,彆的都不太會。

鐘聿看穿她心思:“你給我的愛值得這一切。”

他捏她鼻尖:“學這麼久畫,怎麼沒想著給我畫一張?”

貝語純縮脖,忽然語塞:“就……呃……沒想到?我以後給你畫。畫好多好多。”她努力比劃,“要塞滿這個房間。嘻嘻。好不好呀,哥哥。”

“還叫哥哥?”

“唔……”

“晚上留下?”鐘聿握著她手腕,塞進衣兜,“留下跟我睡覺。”

貝語純摸到個方形盒子,巴掌大,手指被他按進盒子,盒子裡的小包裝,一袋又一袋,袋麵被圓形橡膠圈撐得微鼓。

是一盒by套。

她眨眨眼作為回答。

鐘聿貼耳,又問:“你現在該叫我什麼?”

“……”貝語純知道,叫不出口,害臊地扭頭。

他笑著安撫:“晚上我教你怎麼叫。”

夜晚被滿屋春色拖得漫長。

她羞臊,他耐心地慢哄教導,終於讓她喊出那個稱謂,嬌軟的、尖銳的、帶著哭腔的、破碎的、愉悅的、發泄般的、求饒的、無助的、堅定的、沙啞的……

在變換的姿勢裡,她換了聲調,換了語氣,唯有抱著他的手始終緊密。

貝語純嘴唇微腫,被他吮吻的,也被自己咬的,淚水汗水模糊視線,她眯著眼,看不清他,伸手去摸隻抓到空氣。

手將要垂下的一刻,被他及時握住搭在他後頸。

鐘聿挺腰,又撞了撞。

撥開汗涔涔的劉海,在前額印了幾個淺吻:“寶貝。我愛你。”

貝語純渾身顫栗,艱難回應:“我也是。愛你。”

盛夏七月,兩人的婚禮如約舉行。

貝語純挑了件藍色婚紗,頭紗和婚紗是從兩套婚紗上分彆拆出來的,不知怎麼看到的那瞬間就覺得這樣搭配才對,她拿不定主意,問鐘聿怎麼搭配好,鐘聿看了半天也拿不準,索性把兩套全買了,讓她慢慢挑。

婚禮當天,她堅持最初想法,把兩套拆開來穿。

原本幾個伴娘陪她在化妝間休息,臨近婚禮時間,賓客陸續到場,大廳需要人幫忙登記禮金和發喜糖,伴娘全下樓去了。

隻剩她坐在化妝間補妝。

‘哢噠’——

門被推開。

“菲菲。你那邊……”她轉身,看清來人後,嘴角的笑斂了些,語氣染上幾分禮貌的疏離,“盛軻。”

盛軻穿著身淺灰色西裝,頭上抹了層發膠。

不受約束的人忽然穿得如此規矩,貝語純有些不適應,顯然他也不是很適應。

他解開兩邊袖口:“敖菲在忙,我送捧花上來。”

“謝謝你。”貝語純隨手插在旁邊的筆筒裡,拿起頭紗對著鏡子,舉著手找位置戴。

盛軻走近:“我幫你?”

“好。”她鬆開手。

盛軻垂眸,一手拿著梳子輕輕梳順她頭頂的發,另一手拿著頭紗彆在她頭頂,彆好又仔細檢查兩遍,散開後麵的紗,披在她肩膀兩側。

“這樣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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