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最後,喚醒母愛失敗。
不過,他餓肚子喝奶奶的時候,還是成功到了媽媽懷裡。
隻是,他媽媽就是不讓他枕帶手鐲的那條胳膊。
客廳已經沒有彩禮了,傍晚江家人一起用餐時,江塵禦看到了妻子手腕上的手鐲,他一番低笑。看來,他家小暖暖是知道這個鐲子有多重要了。綠鐲在她手腕上很合適,很好看,很配她。
江老也看到二兒媳手腕的鐲子,經過一下午的緩解,他好了許多。
“我還以為暖娃子是一股清流,不喜歡這些俗物呢。”江老又想起下午自己的衝動,二兒媳少不了功勞,於是故意噎她了一下,給自己出出氣。“當初這些放在彩禮單中,暖娃子視金錢如糞土的想各種辦法退婚,我還高看了暖娃子幾眼。”
古暖暖看著透亮又滋潤涼意的鐲子,“爸,你下次準備彩禮,還送這些好東西,就算我嫁的人依舊沒現身,我這次肯定不悔婚。”
一旁的江塵禦低咳,她這是氣還沒消,翻以前的舊賬。
江老也聽出些許不對,這都結了婚了,怎麼還有下次提親?
他深邃老眸看了眼被兒媳婦冷落的二兒子,再回看他家暖娃子的臉蛋兒,處處寫著對身邊人的不高興。“你倆咋了又?”他閨女都如暖娃子意可以嫁給蘇凜言了,暖娃子咋又不高興了?
不止江老發現了,其他人也看到了。
古暖暖拿著筷子,給自己的碗中夾菜,“就不愛了唄,心裡沒我了唄,不想過了唄,生了孩子就嫌棄幼稚唄。”
一旁江總:“……”
江老一聽這話,他杵眉冷對二兒子,“你,又怎麼惹你媳婦了?”
江塵禦絲毫不懼父親,他也冷著臉回複:“我們兩口子的事,我們自己處理。”
古暖暖在一邊小聲嘟囔,“你自己處理吧,我就管好我和我兒子。”
江塵禦:“……”
吃過晚飯,古暖暖抱著孩子回臥室了。
在婆家因為和丈夫吵架就分房,太矯情。若是因為拌兩句嘴,就氣的回娘家,估計她娘家都以為她在婆家受什麼委屈了,或許她弟弟就上門找江塵禦麻煩了。
到底不是在鄴南彆墅,來的自由。拎得清的某暖後來還是選擇回了臥室,繼續麵對氣人的丈夫。
手腕上的鐲子她帶了幾個小時過了把癮,又寶貝兮兮的給收起來。
這個東西戴起來太脆,她去洗手池處給兒子洗小衣服,都能聽到哐當聲音,古暖暖的心肝疼。
於是將鐲子放回木香盒中,她又去了床上,吻了吻奶胖的小家夥,去繼續給小家夥洗衣服了。
江塵禦去衛生間,看到她在一邊兩手搓的通紅的洗兒子睡衣。
他大手也深入水池中,攥著她發紅的小手,“衣服有傭人洗,你彆洗了。”
“傭人洗我不放心。”小嬰兒的衣服不能像大人的衣服用洗潔劑來洗,他皮膚嬌嫩,得避開刺激性的洗潔劑。因此小家夥有自己專門的洗衣液,柔和不傷肌膚。
而且,小家夥的衣服都是古暖暖平時洗過澡沒事,順手揉搓一把,就掛過去了。畢竟孩子小,衣服也小,洗起來容易。
“那你過去,我給他洗。”江塵禦又說。
古暖暖看了眼身邊的丈夫,記仇某暖:“你是成熟穩重的大總裁,這種幼稚的事情得我來做。”
江總:“……”
“幼稚”這事兒過不去了。
後來,小家夥一個人躺大床上大聲哭鬨,夫妻倆總有一個要出去,最後拗不過古暖暖,江塵禦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