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這是我的外甥。”
小山君一會兒的功夫,在舅舅的同學圈子裡傳開了。
相比較小奶娃,老師們更喜歡的是娃他爸。山姆滿眼崇拜的去到江塵禦麵前,伸出雙手,“江塵禦先生,您好。我是古同學的實驗課老師,我叫山姆。我一直很崇拜你-您,可以和您留了影嗎?”
江塵禦握手,“你好,我們以後還有時間會見,我弟弟是這裡的學生。”
一旁的同學們聽說可以留影,也紛紛整理妝容似乎也想合照,江塵禦未免事情複雜化,故而拒絕了山姆的要求,何況,他隻是一介商人,並非偉人,逢人見麵就簽名留影的,過於誇張。
古暖暖要稍微反應一會兒才能理解雙方在溝通什麼。
“老公,我們快走吧,兒子不見了。”
古小寒不知道抱去哪兒炫耀去了。
江塵禦婉言告辭。
最後,夫妻倆在交響樂社找到了哭的臉紅脖子粗的兒子。
古小寒將下午的討論改到了晚上,線上進行,他要陪外甥。
上午,一家三口去了古小寒住的地方,最初時,古小寒年紀小,古父古母決定讓兒子寄宿在彆人家,後來住了一段時間,他自己不適應,非要出去住,打算年紀小小自己去看房子。
古父古母為此,還特意出了一趟國,為兒子買了一個小彆墅,還專門請了傭人照顧。結果後來他在裡邊孤單空曠,時常和朋友們在裡邊聚會喝酒,加上自己也叛逆,後來回國了一趟,發現姐姐結婚了,那天他姐夫把他喊出去,兩人說了好一會兒的話,再回來時,古小寒直接把彆墅出租,他去外邊租了個單身公寓。
去他住的地方時,道路兩旁的風景,她一直不舍的錯過。似乎要用腦子刻下來回弟弟家的路。
有車不坐,非要抱著孩子走路。
步行十幾分鐘,到了古小寒的公寓,到了後,是一個三四十平的小開間,裡邊收拾的倒是乾淨。
“姐,姐夫,我這兒地兒小,你倆隨便坐吧,飲水機你倆能找到,渴了自己接水喝,我不和你倆客氣,我抱我外甥了。”古小寒介紹也不介紹,抱著小外甥,一直親。
小孩難受的在小舅的懷裡哭,被親的火大。
古暖暖則四處看小細節,去了衛生間,看看廚房的灶台,打開櫥櫃看看調料,又看看冰箱中的食物,“裡邊咋都是酒啊?你才多大,我都沒喝酒,你這些趕緊換成水。”
古小寒聽不到。
“山君,你這團肉咋這麼可愛呢?我姐有生以來做的最愛舅的一件事,就是給舅生了你這麼個外甥。”
後來孩子哭聲變大,江塵禦淡定的走過去,抱走兒子。“小寒,你窗外的陽台怎麼沒封起來?不太安全,下午我讓分部的副總找人替你安裝個欄杆。”
“姐夫,我這地方16樓,誰是能爬上來啊,不用安裝,在這看夕陽特彆好。我有時就一個人在外邊看夕陽吃飯。”
古暖暖心中酸酸的,一個人吃飯,這種孤獨她是接受不了的。“聽你姐夫的,你冰箱裡都是酒,萬一那天喝醉了,你一不小心,‘啪嗒’完了。”
古小寒:“去去去,少咒我。”
他又想去摸孩子了,小山君機靈,見到舅舅又想抱他,立馬轉身,摟緊老爸,誰都彆想把他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