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崽子一隻手捏著雞腿,一隻手捏著清涼脆爽的黃瓜條在左右開弓。見到分酒,他快速將手中的黃瓜條塞口中,小嘴鼓囊著嚼著,同時伸出空著的小手要他的酒杯。含糊不清的也要,“哥哥,寶也喝。”
魏愛華笑著說:“喲,差點忘了我們江家的小男人啊。”小山君也歸為江家的男人,就是年紀小,而已。
“暖姐,山君敢喝嗎?”江蘇不確信的問。
古暖暖拽著吃的小臉蛋都是油乎乎的兒子說,“她啥不敢,以前我們沒發現,自己偷偷喝了一瓶紅酒,也沒啥事。”
江塵禦道:“給他倒一點,敷衍過去就行了。白酒烈,辣,不敢讓他喝。”
江蘇倒了杯底一點,遞過去。
怎料,小山君已經不是兩歲的小山君了,他是三歲的了,沒那麼好忽悠,“哥哥,不滿~”
江蘇朗聲而笑,“墩子好酒量啊,還得滿上。”
江蘇望著江塵禦,“叔,敢滿上嗎?”
江總沉默兩秒,“給他倒雪碧。”反正都是透明的,他也就是三歲的小幼崽子,又不識字,好忽悠的很。
果然,小山君接到自己的“酒”時開開心心的。
全家人都笑,就是不給小調皮蛋解釋。
碰杯,少不了小山君的熱鬨,爸爸喝的酒是辣的,怎麼他的‘酒’還會有氣泡濺他小臉上。
小山君的小臉都囧起來,這或許就是酒的味道吧~小山君嘗了幾口,小臉皺著,搞怪的神情,再次惹得全家大笑。
見到家人笑,小山君也樂嗬嗬的傻笑。
蘇家。
廚房每個人都在做自己的拿手菜,隻有蹭吃蹭喝的江大小姐抱著兒子在外邊放炮。
點著一扔,撒腿就跑。
跑到一半,想起還有個兒子,江大小姐一轉身,炮“咚”的一聲,江茉茉嚇得縮了下肩膀。
小青龍在院子裡大哭。
廚房的蘇夫人對切菜的兒子說,“凜言,你啥也彆做了,趕緊出去看著你家那倆吧。小龍又哭了,估計和江小茉脫不了關係。”
蘇凜言洗乾淨手,笑著,出門管他家那兩口子了。
過年喜慶,江塵禦買了一後備箱的煙花爆竹給他妻兒玩的儘興,然而,還沒到過年呢,江塵禦家的炮竹煙花已經被他家寶貝妻兒玩完了。
母子倆沒玩過癮,晚上有時撒嬌有時哄的,想讓他再買一點。“老公~沒玩兒過癮嘛,還沒過年呢,玩完了,過年就沒得玩兒了,嗚嗚。”
小山君也裝哭,摟著爸爸的脖子,“爸爸,寶還想玩。”
沒辦法,江塵禦又買了一後備箱,這次嚴格管束妻兒,慢些玩,他怕這一堆又不夠放。
臘月底,江塵禦每天回家,他都會發現,妻兒眼底那躍躍期待的小眼神。“留一點過年放。”
母子倆噘嘴,都不開心了。
蘇凜言忙的沒時間去買,江塵禦便讓他的助理給蘇家也送了幾箱。
這可讓江大小姐玩兒美了,院子裡,一會兒炮聲“咚咚咚”,一會兒小龍娃的哭聲“哇哇哇”。
蘇凜言出門了,小青龍去追爹了。
江茉茉點著引線,立馬就跑。
有過幾次驚嚇的小青龍二話不說,也掉頭就撤,即使,小短腿頻率不高,步伐邁不大,但是可以看得出,他想逃命的心有多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