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你們這代年輕人咋想的,吃滂臭的螺螄粉,還不如端著飯去廁所吃。”
古小暖白了他一眼,咽了口中的美味,“聽你這語氣,你去廁所吃過飯?”
“我說的是你們。”
古暖暖:“你又沒吃過,你咋知道我們螺螄粉的臭味和廁所的一樣,隻能是你吃過。”
“我聞過。”
古暖暖:“哦,那你在廁所聞過飯味啊。”
段營這飯高低有點吃不下去了。
包律也說不贏江家那幾張巧嘴,“現在說的是焦誌鵬郭成柱,這件事打住。”
“那你給我螺螄粉道歉,你剛才侮辱他了。”
包律倒吸一口涼氣,“……塵禦在家怎麼忍得了你的?”
古小暖:“他就寵著哄著愛著我唄。”
包律:“那你做錯事了呢?塵禦還這樣?”
古小暖古怪可愛的眼神瞟了眼包律,“你個小老頭,我對付我老公的辦法多的是,你們到底要聽我給你分析焦誌鵬呢,還是要打聽我對付我老公的招呢?”
包律:“聽焦誌鵬啊。”
段營弱弱一聲,“其實,我想聽暖暖都怎麼對付江總的。”特彆是學學暖暖那自帶的爐火純青的撒嬌技術,她每次和崔正俊單獨在一起,要麼害羞臉紅,要麼不好意思看人家,上一次崔正俊碰到她手了,她就沒出息的去給崔正俊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擠你撞你的,我朝邊上走走。”她以為是自己走路,擠著崔正俊,兩人手碰一起了。
後來段營回想,她才反應過來,走路的時候是崔正俊在擠著她,那不是她不小心碰到的,可能是崔正俊想拉她。
她太白癡了,一直挺想讓暖暖教教自己的。
包律:“營營你彆聽她的損招,指定都不是好辦法,她爹前幾天被她坑了,給我打電話問我能告她不能。”
“我爸是因為啥又要告我?偷他雪糕?坑他錢?還是我把他琉璃杯搶到我家了?那總不能是我陪他打遊戲給他打掉級了吧。”古小暖說完,“這些不能隻告我一個,他閨女和孫子都參加了。”
包律:“……都不是。是你們背著他吃獨食,他說你們不孝順,問我法律能否約束你們。”
“法律是不太能了,道義是可以約束的,可惜我們幾個都沒啥道德,所以也約束不了。”
包律:“我就是這樣回複的。”
古暖暖問:“那我爸有沒有說要挪祖墳?”
包律搖頭吃了口砂鍋麵,“這回沒說挪祖墳,但是說打算設計也坑你們。”
古暖暖:“……”那他肯定完了,一般他挖的坑埋的都是他自己。
段營吃了口螺螄粉,“那個,我們不是在聊焦誌鵬的事兒嗎?”
“對對對,又跑題了。剛才包老頭不是問郭成柱為什麼能把焦誌鵬請回來嗎,無非兩點,一,他手握焦誌鵬把柄;二,他掌握焦誌鵬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