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下樓一般不是翻譯的，一腳屁股蹬，虎哥不服的捏著小拳頭，“哼~禦禦，你就知道偏心眼。”
小屁股又挨了一腳，虎哥哭了。他爸媽開始哄了。
古小寒的話說的無差，古小暖的顧慮並不多餘。
她思慮太多了，終於，有一日晚，她問丈夫，“老公，我有三個問題，你必須給我最中肯的建議。”
江塵禦點頭，嚴肅認真，“好。”
“第一個，你覺得我是當老板的料嗎？”
江塵禦：“你有凝聚力，但不適合老板，你適合領導。”
古小暖皺眉，沒聽明白。
江塵禦解釋的更淺顯一點，“老板是決策，領導是管理。你不適合經常性做大方向上的決定，時間久你會不快樂。”古小暖的腦力，江塵禦是承認的，大方向決定，她不會走偏差，可次次都讓她來掌握大方向，古小暖會感受到壓力，像這一次，她就思考糾結了許久，若以後經常如此，她臉上的笑容都會消失。江塵禦不願如此。
“但你適合召集所有人為那個大方向而做商議，你的話有信服力。”古小暖能讓大家舒服且會製定舒服的規則，她公平，聰穎，喜歡的是團隊，而非個人的獨秀。
古小暖又問，“第二個，假如我開辦了一個律師事務所，你認為我應該是個人製還是合夥製？”
“合夥。”不急思索的答案。
古小暖：“……是源於第一條嗎？”
江塵禦直接點名妻子的內心，“暖暖，你喜歡合夥製。合夥能讓你們收入均衡，友情長久。你之所以想開個人製的，是因為你想獨自承擔所有風險。”
古小暖舔了下嘴唇，不否認，“我背後有你們，所以我不怕失敗，我可以承擔所有風險，但若換個尋常人，失敗了就是負債，嚴重可能這些年白乾。
若是我把所有錢都出了，負債我也替他們賠償，那和我直接給他們錢有什麼區彆？我知道我們是朋友，所以我想要公平和對等。”
江塵禦：“你怎麼不問問他們意思？”
古小暖：“我還很亂，沒想好怎麼和他們開口。”
“據我所知，於菲錦現在在濱海城市依舊靠網上接單謀生；段營是授薪律師，天花板有限，而且，她所在的律所並不好，基礎薪資不高；崔正俊是你們四個人中收入最高的，但他想跳槽卻無法離開。”
古小暖好奇，“你咋都知道，你調查過我朋友們？！”
江總輕咳一下，“不是，是你們每次聚餐吃過飯，晚上睡前你都會和我聊一會兒。”
聊得內容古小暖早都忘了，其實是吐槽，隻是她的話江塵禦一直記得。
古小暖：“……”原來是自己嘴快呀。
“你怎麼知道我想的是我們四個？”
江塵禦：“專業領域模塊，你的朋友，隻有她們三個。”
也隻有他們三個讓古小暖糾結，為他們考慮。
“第三個，若開辦合夥製律師事務所，有一個要求至少有三個執業超過三年的設立人，我沒滿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