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的關照,眾人將拆卸下來的磚石圍成了一個臨時的祭台,還牽來了一隻羊敲暈了擺在上麵。
不過在獻上祭品的同時,需要有人上前叩拜,這才能完成儀式。
陳傳對兩個被選出來,有些戰戰兢兢的鎮安保隊員說:“你們不用擔心,就算不小心失去理智,等我們解決了飛頭,你們也可以很快恢複的。”
午大金見兩個人還有些瑟縮,上去一人踹了一腳,又連續幾皮帶抽上去,“嗎的愣著乾什麼?丟臉不?丟臉不?嗎的給我上去!”
兩個隊員被他這麼一打罵,隻能硬著頭皮往上走,等他們跪下來後,午大金照著陳傳的關照,親自上去,對著羊的喉嚨就是拉了一刀,霎時一股鮮血就噴了出來,很快彙聚在下麵擺好的瓦盆裡,一股濃濃的血腥氣散發了出來。
午大金又對兩個愣在那裡隊員喊了一句,“愣著乾什麼?磕頭!磕頭!”
那兩個人恍如夢醒,連忙對著祭台一個勁磕頭。
周圍的人也是連忙散開,個個都是緊張而嚴肅的等著,不過等了好一會兒,周圍也有沒什麼動靜。
正當眾人懷疑是不是這麼做沒用的時候,陳傳忽然看到第二我身上忽然出現了虛化跡象,頭一抬,開口說:“那裡。”
在場所有人一抬頭,卻是悚然一驚,因為不知道什麼,那一個飛頭竟然已經飛到了他們的頭頂上。
陳傳這時分辨彆了下,卻是發現不對,因為這個飛頭與他剛才見到的那個有所區彆,並不是同一個。
這個情況也是出乎他的預料,居然會有兩個麼?
他迅速轉過念頭,麵前這個飛頭和鎮裡的那個有沒有關係先不說,可那些鎮民明顯不受這個的影響,所以一定要先解決村鎮裡的那頭。
於是他一摸口袋,手一揚,數枚石子刷地飛了出去,那個飛頭被擊中一枚,頓時受驚,發出了一聲令人難受的嘯叫,一下就飛走了。
午大金不明所以,“陳委托,這……”
陳傳說:“不是這個,有兩個飛頭,我們一次隻能對付一個,派幾個人過去,儘量將這個飛頭驅趕開,可也彆太挨近,免得受影響。”
有一個委托公司的人馬上接口說:“陳委托,交給我們吧。”說著,他帶著幾個人帶上準備好的工具,朝著那個飛頭跟了過去。
而在這個飛頭被驅開後沒多久,一聲難聽的嘯叫傳來,鎮裡麵有一個黑點飛了出來,並往他們這裡過來。
陳傳說:“退後,都退後。”
眾人也是看到了,都是連忙往後退,隻留他一個人站在前麵。
那飛頭直接來到了祭壇這裡,並在上方轉了兩圈,到了近距離,所有人都可以看到這腦袋上仿若枯敗的臉皮上緊緊貼著頭骨,但又滿是皺紋,此刻那臉上居然露出舒爽和饑渴的表情,然後迫不及待落了下來,一頭紮在了血泊中。
而這個時候,除了那兩個還在磕頭的人,近距離一些安保隊員忽然抽搐了起來,立刻被委托公司的人控製了起來,而在更遠處,那些站在阻攔索後麵圍觀的人都是紛紛開始了嘔吐,一會兒就沒幾個還能正常站著的了。
陳傳撇了一眼第二我,上麵有了明顯的虛化跡象,他深吸了一口氣,將雪君刀插在了地上,手拿刀柄,隨著身往前走,刀身也是被慢慢拖了出來。
他開始幾步還走得比較慢,可飛頭還沒有察覺,在羊身上啃咬著,發出咀嚼的聲音,不過隨著他的接近,好像多了一絲警惕,抬頭往外看。
陳傳一直留意著它的變化,現在哪怕還沒有到最易揮刀的距離,但也沒有再等下去,整個人倏地橫過七八米的距離,隨即一道閃光撩過!
一聲淒厲嘯叫,飛頭哪怕及時躲避,可仍有一小部分骨肉連著半邊耳朵飛了出去,可似乎這並不影響到它飛行,剩下的部分仍在往上竄,並且眼看著就要脫離刀勢的範圍了,後麵看著的人也都是一急。
陳傳仍是神情冷靜,這時候他忽然從腰間拔出了武戟槍,對著上方砰砰砰連開七槍,並在那個腦袋表麵打出了一個個血洞。
那飛頭連晃了幾下,最後從上麵直挺挺掉了下來,啪啦一聲摔在了地上,此時此刻,“第二我”身上的虛化陡然變
深,好像有什麼強烈的侵害正施加在他的身上。
他不為所動,把槍放下,從容走了上去,一腳踏出,哢嚓一聲,那個腦袋頓時被他踩爛,隨後他神情平靜的轉過身來,望向怔怔看向他的眾人,說:“午隊長。”
“在呢,在呢,”午大金如夢初醒,趕忙跑了上來,有些激動而緊張的看著他。
陳傳用平穩的語氣說:“麻煩午隊長再弄一個祭台,看看能不能把另一個飛頭再吸引過來,既然見到了,就一起除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