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叫直播間每個人都叫哥哥的話,一哥就太廉價了。
【主播聲音好好聽啊,技術也這麼好,會考慮露臉嗎】
大家剛進來,對虞漁的各個方麵都充滿了好奇。
虞漁:“露臉?”
虞漁:“我暫時沒有這種想法。”
虞漁的一筆帶過,令某些人堅定:她長得肯定不好看。
很多人倒是也識趣沒有再問。
直播的時候,虞漁還是主要玩的法師。
她輔助其實也挺強的,但輔助全靠隊友,雖然隊友都很強,可是她不想混。
遊戲裡不就是要殺人才有意思,那種拿人頭的感覺是最爽的。
但虞漁再怎麼也是個新主播,有些人仗著虞漁是新主播,送了張辦卡,就開始在彈幕裡教虞漁做事。
【為什麼不玩瑤啊,我想看修羅場,彆玩法師了】
【被吸引就來就是想看修羅場啊,看來主播還是不是很懂我們的□□】
【是啊是啊,彆走技術流了,咱們走“情感流”不行嗎】
永遠是那麼一群人最偏執,態度最頤指氣使,在眾多和諧的彈幕中顯得格格不入,一度讓人認為這直播間下一秒就要吵起來。
但是有很多人很喜歡看虞漁的法師。
那種玩法師的快感的確很強烈。
虞漁抬眼看到這些不和諧的彈幕,心如止水。
“啊。”
“這麼多人想看我玩瑤啊?”
她明知故問,聲音柔軟。
【是啊是啊】
【快玩啊!!】
【能不能不要有這麼多前戲】
那部分人不依不饒,給三分顏色就要開染坊了。
“不要。”
虞漁輕飄飄地說。
【什麼?】
【啊?】
“我說不要玩瑤。”
“我不玩。”
“就不,嘻嘻。”
虞漁峰回路轉開個玩笑,陰陽怪氣的樣子讓那些原本試圖操縱虞漁的直播間觀眾楞在當場。
那不和諧的彈幕都少了不少。
顯然“豬腦過載”。
過了一會兒,那不和諧的聲音才重新出現,但是這次語氣沒之前那麼衝了。
顯然銳氣被挫了不少。
本來以為虞漁是新人主播好欺負,多少會在意觀眾的意見,以留下好印象。
沒想到被“欺負”的是自己。
【主播“霸淩”人是吧】
【隔著屏幕感覺被“霸淩”了】
【666】
【消失了,怎麼還有人想教小魚做事啊】
【乾得漂亮】
【不懂怎麼總有人自找不爽(狗頭)】
【一個字,爽,該乾嘛乾嘛,我可不喜歡那種媚粉主播】
【某些彈幕彆太離譜,霸淩你
怎麼了,小魚連榜一都“霸淩”】
對於最嚴酷的敵人,就要給予最殘忍的打擊。
如果一開始就對這種觀眾言聽計從。
往後他們隻會變本加厲。
這回直播,虞漁直接在眾人心中立下了一個反派角色的形象。
就不玩,嘿嘿。
這麼一來,彈幕迅速增多,討論也增多了,熱度更是蹭蹭地往上漲。
【喜歡一些有反差感的主播】
【老婆,嘿嘿,老婆】
【我愛小魚的法師,讓我一個菜雞體會到女生玩中路原來這麼爽】
被懟完之後,那些人當然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在虞漁打遊戲的時候,他們就在那裡說:【玩法師玩得好立人設唄,也不知道屏幕後麵到底是誰在玩】
【要我說,我看屏幕後麵就是個又醜又胖的肥宅】
【6,我等著你翻車,我不相信女生英雄池這麼深,幾乎一點失誤都沒有】
“不信。”
“不信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