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號之前虞漁還和大家道了再見,恰到好處的討人喜歡。
“小魚再見。”
“嗯。”
陳穿沒說話,虞漁的頭像消失在了組隊界麵,片刻後便變成了灰色。
陳穿睡覺前又反複地翻看虞漁的照片,而蘇疊也看到了虞漁這張照片,給她點了讚,聊天是順便問了一下她和她口中渣男的情況。
蘇疊:【你看的什麼書?有點好奇】
虞漁:【關於影視方麵的】
蘇疊:【你和那個渣男怎麼樣了】
虞漁:【換我渣他啦】
蘇疊:【啊?看來你不需要我幫助啊】
虞漁:【目前不需要(愛心)】
虞漁:【以牙還牙而已】
蘇疊:【支持理解,早點睡覺】
虞漁:【晚安】
蘇疊:【晚安(月亮)】
虞漁說和蘇疊做朋友,蘇疊也還真會認真扮演朋友的角色。
偶爾聊天,朋友圈點讚,也按照虞漁的要求給虞漁送玫瑰花並和她建立了基友親密關係。
本來蘇疊的親密關係也是公開的,親密好友也隻有虞漁一個(前女友都刪了),不過在虞漁的要求下,他關閉了親密關係。
蘇疊同樣在離開虞漁的聊天界麵後,點開虞漁的朋友圈看了看。
最近他並沒有找到合適的網戀對象。
好像少了點興趣。
睡夢中的虞漁並沒有聽到蘇疊好感值上漲的提醒。
之後的幾天,每次陳穿叫虞漁,虞漁都會及時上線。
隻是越打,陳穿就越覺得難受。
因為虞漁越來越“正常”了。
就連射手也發現了,還在遊戲裡麵問了一嘴。
“小魚,我怎麼感覺你最近講話和我第一次聽你講話不一樣了啊。”
虞漁回了一句:“有嗎?”
虞漁第一次開麥給眾人留下了很深刻的影響。
射手說:“好像有,又好像沒有,我也說不上來。”
虞漁沉默了一下,好像笑了一下。
她講:“打遊戲就要有打遊戲的樣子,多餘的情緒沒有價值,還會影響操作。”
對抗路:“對對對,我懂,就像感情是對抗路的大忌一樣。”
虞漁說:“嗯,差不多。”
陳穿聽得心裡又開始煩。
這把遊戲結束,大家都下了,陳穿沒忍住去找了虞漁。
陳穿:【明天新賽季還玩嗎】
對麵顯示在輸入中。
陳穿等得心裡有點忐忑。
虞漁:【我要打金標】
陳穿:【我們五排可以陪你打表現分,讓輔助玩法師就行了】
虞漁:【謝謝,再說吧,不一定】
謝謝顯示了客氣和疏離。
陳穿感覺心臟包著醋,酸酸漲漲:【你上次是不是真的生氣了】
虞漁:【啊?什麼時候】
陳穿:【圖片/圖片】
陳穿:【上次說的那個瑤是我遊戲裡碰到的,我把她遊戲好友和微信好友都刪了,加的第二天就刪了】
他發的圖片正是刪除那瑤好友的截圖。
虞漁:【哦哦】
她這兩個字很敷衍的同時似乎又透著一股無所謂。
陳穿這個時候對虞漁的好感已經有70了,大概約等於虞漁剛剛對陳穿有好感的時候。
陳穿:【你不要總是這樣,你和我好好說話,好嗎?】
陳穿怕自己的這句話又讓虞漁誤會他在對她頤指氣使,於是發了條語音過去:“我是很認真的和你道歉,上次惹你生氣了,以後不會這樣了。”
陳穿的聲音是好聽的,尤其是好像帶著某種苦楚,壓製著自己試圖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柔和一點的時候,冰冷消解的同時有種克製的美感。
虞漁:【怎麼好好說話】
陳穿:【就像以前那樣】
虞漁過了一會兒,發了條語音給陳穿。
陳穿點開聽:“你陳穿還會認真道歉啊,我還以為你隻會惹我生氣呢?陳穿,我早就和你說了,我這人不做pnB的,你要是找召之即來呼之即去的保姆,那你真的找錯人了。”
剛剛聽完,虞漁便又發了條語音過來:“我隻能做pnA,不然我會哭的,知道嗎?陳穿。”
她的語調細膩柔軟,就如同她第一次開麥那樣。
陳穿一聽,便覺得自己胸腔的那股煩躁瞬間被掃開了。
總算回來了。他想。
他點開虞漁的語音反複停了幾遍,虞漁叫他陳穿的時候,很好聽。
陳穿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語:“網戀犯法嗎?網戀怎麼了。”
做舔狗又怎麼了。
陳穿:【知道了,這個保姆我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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