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變態(8.27更新(三合一有紅...)(1 / 2)

恃美而囂 君幸食 19741 字 8個月前

虞漁:“就是那種……”她好像想了一下,然後蹦出來一句話:“就是那種很囂張,很欠揍,但是又坐在寶馬車上創死對麵的感覺。”

虞漁微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牛。”

“你是懂形容的。”

大家一起笑,蘇疊也跟著笑起來。

蘇疊感覺虞漁好可愛。

他也不想的,但她把他比作寶馬啊。

虞漁和蘇疊玩了幾天遊戲,上星如喝水。

蘇疊對虞漁的好感值陸陸續續上漲,上漲的速度很均勻。

而虞漁為了讓自己在仗勢欺人、不勞而獲的國服之路上看起來囂張一點,還特意改了個名。

隊友看到虞漁的頭像和新名字一時間沒認出來。

虞漁把名字換成了:“你魚大人來咯”。

頭像是虞漁新換的,換了一隻ai換臉之後的貓臉囂張瑤,左手拿著乾擾的小圓圈,右手帶著帽子圖標。

“你怎麼換頭像和名字了?”隊伍裡的法師好奇的問。

虞漁說:“馬上表現分打的差不多了,我要去打巔峰賽了,以後是要拿國標的瑤,怎麼說名字也要囂張一點。”虞漁說得好認真,隊伍裡的隊友都不忍心打破她的幻想。

其實拿個金標瑤就差不多了,拿國服瑤太難了,而且高分段的人一般把瑤當演員。

打排位賽的時候瑤的勝率容易打起來,可是巔峰賽相當於單排,虞漁恐怕要受苦了。

“說得對,下次你這個頭像和id掛在國服榜上,多囂張,多拉風啊。”

“就是就是。”

唯獨蘇疊跟她說:“你打巔峰不著急,自己彆受委屈了就行。”

虞漁當然知道巔峰賽難打,但是她不是很緊張。

可蘇疊這麼說了,虞漁就條件反射似的說:“哎,沒你保護我,我都不知道怎麼玩了。”

“那句話怎麼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她現在好會誇人。虞漁在心裡感歎。

蘇疊聽到這話,心情很難不好。

誰都喜歡被表揚,還是這種“沒你不行”的感覺,誰會不開心?

“是你保護我,沒你保護我,我才不知道怎麼玩。”

蘇疊過了一會兒回道,聲音聽起來心情很好。

後麵這句話當然是敷衍,他這種水平的射手,輔助栓條狗都能贏。不然怎麼說蘇疊是個情聖。

可虞漁半點不受他磁場的影響,故作驚訝地說:“怎麼會,明明是你把對麵都殺光了保護我啊。”

她說的真的沒錯啊。

蘇疊把對麵殺穿了,對麵根本沒人能威脅到她。

這話說得真心實意,蘇疊隻覺得有點上頭。

虞漁誇蘇疊,又沒忘了補一句:“當然,大家都很強,所以才讓蘇疊殺得這麼順利。”

隊伍裡幾個隊友聽著兩人的對話,隻覺得羨慕蘇疊。

這妹妹好會誇人,說話又好聽,哎,什麼時候他們也能有個這樣的妹妹朋友啊。

但他們羨慕歸羨慕,他們其實也和蘇疊一樣,帶過的妹妹排起隊來比清朝奶奶的裹腳布還長。

可是帶歸帶,他們真沒見過這麼給人動力的女孩子啊。

而且打了這麼久,虞漁連他們幾個的遊戲好友都沒加過。

他們好歹也是國標選手。

不過打到三十多星也差不多了,他們也要打巔峰賽,所以隊伍自然而然就解散了。

虞漁這些天練就了一手嘴甜誇人的本領,主要是蘇疊“教”得好。

至於直白地誇和暗中關心,不管哪種形式都行,重點不是怎麼誇,而是真誠。

一個人被肯定了,就如同回到溫熱的母體,自由自在,開心快樂。

而人一旦快樂了,就能刺激他們的行動力,這樣他們打遊戲發揮更穩定。

另外人一旦被另一個人帶給了快樂,他就就又會下意識對這個人產生好感,念念難忘。

虞漁摸清了這種底層邏輯,在心裡誇自己聰明。

可想到這裡,虞漁又覺得陳穿有點變態。

蘇疊對她好感值上升是因為她誇她關注他,用蘇疊對待彆人的方式對待蘇疊。

可她對陳穿各種折磨,陳穿也還能對她好感值上升,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陳穿從這種折磨中得到了快樂。

陳穿被虞漁拒絕了之後,有點鬱鬱寡歡,遊戲也不怎麼上線,虞漁不和他玩,他對遊戲沒什麼興趣,反而開始練腹肌去了,他洗完澡沒穿上衣,正拿毛巾擦著滴水的發絲,他的手機忽然傳來了一聲特殊的叮咚聲,這是陳穿給虞漁設置的特彆關注鈴聲。

他眉眼一喜,既忐忑又期待地拿起了手機。

但見虞漁發來一句:【陳穿,你真變態】

虞漁給陳穿發了這條消息後下一秒,耳邊便傳來了係統的提示。

【陳穿愛意值+1,目前愛意值86】

虞漁:?

就在虞漁在心裡罵陳穿的時候,陳穿直接一個視頻電話打了過來。

虞漁本來是不想接的,但是虞漁看到鏡頭裡忽然出現了陳穿動態的樣子。

他漆黑的發絲滴著水,往下看,嗯?她沒看到陳穿的衣服領口。

陳穿沒穿衣服。

她立刻就接了視頻。

“乾嘛?”虞漁咬著唇問。

陳穿不明所以的問她:“我怎麼變態了?”

陳穿盯著鏡頭,就好像直勾勾看著鏡頭後麵的她一樣。

見虞漁不說話,陳穿怕虞漁掛電話,又主動問:“你最近都在和那個射手打遊戲嗎?我看你三十多星了。”

虞漁“哦”了一聲。

陳穿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嘴唇動了動,忽然猝不及防聽到虞漁開口:“你那邊有點卡。”

陳穿看了一眼手機信號,是滿格的,他說:“是不是你那邊網不好。”

奇怪的是虞漁沒有半點延遲,聽到陳穿的話之後,她立刻就回話了。

“說你卡你就是卡。”虞漁聲音有點嬌氣。

她和蘇疊說話的態度和陳穿完全不一樣。

陳穿表情一下就變乖了,他有點無措地問:“那怎麼辦?”

虞漁:“還能怎麼辦?你把手機離遠一點,說不定信號就好一點了。”

陳穿聽話地將手機擺遠了一點,看著小鏡頭裡的自己,陳穿忽然意識到什麼,又將手機手了回來。

虞漁又隻能看到他的脖子和臉了。

虞漁:“你乾嘛?”

陳穿:“我沒穿衣服。”

虞漁:“我知道啊。”

聽著女孩有點煩躁的話,陳穿忽然意識到了她的意圖。

虞漁用那種很煩又有點理所當然的語氣和他說:“你不穿衣服,我還以為你是故意的呢。”

“結果你乾嘛一副好像我占你便宜的樣子。”

陳穿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臉有點熱。

他也不知道什麼,虞漁越用這種帶有情緒的聲音和他講話,他心中就越升起一種古怪的喜歡。

“我沒有……我沒穿衣服。”

陳穿拒絕了虞漁之後,虞漁有些興致缺缺。

不過想到什麼,虞漁又把屏幕拉近了一點,換了個姿勢躺在沙發上。

陳穿雖然隻能看到一點點黑暗,和虞漁在翻身的時候晃動的手指,但是就好像在和虞漁親密接觸似的,他覺得渾身有點熱,好像他又出汗了,於是他找到空調開關,把空調打開了。

虞漁問陳穿:“你是不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愛好?”

陳穿:“沒有。”

虞漁又說:“那你怎麼還喜歡被人罵變態?”

“怎麼每次罵你你還挺開心的?”

虞漁真的挺有求知欲的。

結果陳穿這廝說話完全不要臉,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聲音啞啞的對虞漁說:“因為是你,你對我做什麼我都開心,寶寶。”他在某種熱量中,終於把這個羞恥的疊詞,以某種不可告人的語調喊了出來。

虞漁:“……”死舔狗,死變態。

要不是對著陳穿這張臉虞漁罵不太出來,換個人虞漁真的會直接錄屏報警。

所以虞漁問陳穿:“那我罵你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陳穿說:“就是……感覺心跳很快,感情有點不受控製。”

虞漁之前確實是故意引起陳穿的注意的,但是她沒想到陳穿後勁這麼大,倒是給她有點整不會了。

虞漁:“……彆人踹你一腳,你不覺得痛還要抱著彆人的腳舔是吧?”

虞漁的小腿搭在沙發上,屏幕裡燈光弱,隻露出了一點腳趾尖,但是不難看出皮膚很白,腳指甲都圓潤漂亮。

陳穿聽到這話話之後,不僅沒有生氣。

反而陷入了沉默,虞漁忽然聽到了一陣奇怪的有點沉重的呼吸聲,他沙啞著聲音問:“可以嗎?”

虞漁不明所以地問:“什麼可以嗎?”

陳穿:“沒什麼,”

陳穿覺得鼻子有點熱,虞漁忽然盯著屏幕,瞪大了眼睛,“陳穿,你在想什麼?你怎麼流鼻血了?”

陳穿啊了一聲,連忙慌亂起身去找紙巾,虞漁正要掛斷電話卻看到陳穿在動作間把手機靠著牆壁立了起來,虞漁手指一頓,立刻就安靜了。

少年遠離了鏡頭,虞漁一下就看到了她心心相念的畫麵,陳穿身形漂亮,甚至還有精瘦但不誇張的胸肌。

繼而虞漁就看到陳穿的鼻血滴得到處都是,還滴在了他的胸肌上,慢慢又滑落到那腹肌處。

陳穿拿紙巾擦了兩下,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血痕,粉色的。多少有點刺激人眼球。

陳穿雖然有點變態,但是真的帥。

等他重新回到鏡頭前的時候,虞漁正直勾勾地盯著鏡頭。

她一改之前不耐煩的語氣,對陳穿說:“陳穿哥哥,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呀,看得我好擔心的?”

虞漁聲音微微顫抖,似乎了什麼刺激,一個字賽一個字軟。

這聲陳穿哥哥把陳穿喊得頭暈目眩,他強自鎮定地說:“沒事的寶寶,我是這種體質,經常會流鼻血。”

虞漁狐疑地問:“真的嗎?”

陳穿眼神亂飛:“嗯嗯。”

“哥哥從小都經常流鼻血的嗎?”

“真心疼哥哥。”

虞漁被心中的惡劣牽扯著,胡亂地說著好聽的話,她直勾勾地盯著鏡頭,目不轉睛。

雖然她的聲音聽起來不太真誠,可是對陳穿真的很受用。

虞漁左一聲哥哥,右一聲哥哥,他差點沉浸在虞漁編織的甜蜜大網裡分不清東南西北。

【陳穿愛意值+2,目前愛意值87】

虞漁心裡歎了口氣,心裡默默地想,陳穿啊陳穿,你看看你,現在哪裡還有我剛剛認識你的時候那意氣風發的樣子啊。

“我能不能看看你長什麼樣嗎,寶寶。”

有了第一次,陳穿已經強自鎮定地再次喊出這兩個字了。

他手心出了點汗。

陳穿眼睛盯著鏡頭,雖然流鼻血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但是陳穿硬生生流出了香豔的味道。

虞漁本想拒絕的,但是不知道想到什麼,虞漁忽然起身走到不遠處的梳妝台前,她打開了台子上的另外一個台燈,虞漁這邊的視野一下就亮了起來,大的梳妝台鏡子是被布遮著的,因為避免經常和鏡子裡的自己對視,導致身體不舒服,所以虞漁在網上網購了一個小的梳妝鏡,粉色的邊框,看起來很少女心。

“不行啊,我穿著睡衣,喏,你看。”

從鏡子裡正好看到虞漁下巴的一點線條和鬆鬆垮垮的粉色睡衣。

她很白,鎖骨和脖頸線條在微弱的燈光下帶著一點現有的陰影,看起來有種動態的脆弱。

如同清晨泛著淺粉色光暈的無名小花。

陳穿的心臟砰砰地跳動起來。

緊跟著,虞漁伸出手合上了鏡子,又按熄了台燈。

陳穿還沒反應過來,手機的揚聲器裡則傳來虞漁看似有點擔憂卻帶著壓不住的興奮的聲音:“陳穿,你怎麼又流鼻血了,快把手機放著,去拿紙巾擦擦。”

直到陳穿把之前的畫麵又重演了一遍,虞漁才覺得心滿意足地掛掉了視頻,今天陳穿和她說晚安,虞漁也回了一個晚安,夜晚,陳穿睜著眼睛看天花板,一動不動,他腦子裡回蕩著虞漁喊他哥哥的聲音。

她喊我哥哥,她又和我說晚安,她是不是有點喜歡我了?

虞漁睡著的時候,係統顯示:【陳穿愛意值+2,目前愛意值89】

第一天早上起來做運動的時候,她壓著腿,腦子裡想著陳穿的事。

當然,她不是特意懷念陳穿不穿衣服鼻血掉到身體上的樣子,她隻是在思考:人的喜歡和好感是以什麼樣的方式保存的?陳穿真是奇怪。她之前用陳穿的方式對待陳穿,不過是以牙還牙,她一開始隻是引起了陳穿的注意,然後陳穿才過了多久,就好像對她死心塌地似的。難道她真的天賦異稟不成,還是像陳穿說的,因為是她,所以做什麼他都喜歡。這就有點太變態了。想著想著,虞漁又想到了陳穿不穿衣服的樣子。

虞漁腦子裡有了點彆的念頭:是不是從來沒有人這麼對過陳穿,所以陳穿覺得她很特彆,這種特彆慢慢的就構成了一種吸引力,就和她用蘇疊的手段對待蘇疊一樣,蘇疊也覺得她特彆,所以愛意值也噌噌往上冒。

因為和她相處的感覺永遠不會在彆人身上得到,且有了和她相處的特彆記憶,所以這種無可替代性,就變成了一種需求。

虞漁想通了,運動也做完了。

她之所總是思考這些事情,是因為希望回到現實的時候多一些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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