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虞漁而言,這很重要。
在這之前,虞漁似乎從未在心中凝聚過什麼東西。
現在卻有了點跡象和征兆。
畢竟??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重生到現在,無論是在網絡上談了現在被稱作是職業野爹的謝竟存,還是在現實生活中將周子雯的自尊打落,並且合理地攀上了“韓昌柏”這根高枝,這一切都很順暢。
要是說吃苦的話,小世界裡她吃了些苦,但是也這麼過來了。
這一切的順利並沒有令她迷失自我,不是說她堅定,而是一開始,她便抱著無所謂的態度去做這件事。
她重生之後,最簡單的想法——隻是報複周子雯和韓昌柏,順便幫助父母度過難關。
對於她自己,她又很多要求麼?
得到很多很多的愛?
在得到之後,她對於愛這種東西,並沒有實質性的上癮和迷戀。
也許會覺得可惜,可是……確實沒有太多的依戀。
她潛意識裡,一直覺得,自己應該將自己當做人生的中心,在某些時刻,臉上所露出來的甜蜜的笑容、令人心馳神往的風情,像是一次表演。
很多時候,看到那些男人輕而易舉變化的眼神,虞漁確實會生出渺小的、陌生的虛榮,但更多的時候,虞漁心中其實並未有太過深厚的波動,就好像是輕飄飄地呆在水麵上,雖然在彆人的眼中過得很順利,或者非常順利,但是像是浮萍,是順著係統,或者自己的人生軌跡,重新利用自己的漂亮的長相,走上了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軌跡。
有些看似主動的事情,實則是必然的選擇。
但是現在好像找到要做的事了,或者說想做的事。
這個時候才覺得這些東西好像有點意思。
好像身體裡多了些重量。
倒也不是為彆人而活,或者為了彆人刻意活成什麼樣子。
隻是好像忽然堅定了什麼想法似的。
*
不過,虞漁還是沒有發微博。
她不太想通過此種線上的模式和粉絲溝通。
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
既然輿論總要朝著她這一邊傾斜,那就讓輿論傾斜得更嚴重一些。
*
拍戲的行程很緊。
在劇組的日子如同流水一樣過去。
這天虞漁接到了韓昌柏的電話。
“你來了?”虞漁的聲音有些冷淡。
聽得另外一頭的韓昌柏搭在椅背上的手頓了頓。
“怎麼?不能來麼?”
虞漁:“我沒有這樣講。”
韓昌柏:“那我聽你的聲音好像不太樂意。”
虞漁:“是麼?沒有。”
她的語氣真的有點淡漠的。
但是當韓昌柏見到虞漁的時候,心裡的這點不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寬闊的手指撫摸過虞漁剪短了之後看上去有些刺刺的頭發,眸
子裡閃過幾分心疼。
虞漁一靠過來,兩人的溫度便仿佛交融在了一起。
她圍著米白色的圍巾,黑發有一些嗆在了圍巾裡,整個人看起來懶洋洋的。
被韓昌柏摟住,又被摸了腦袋,虞漁抵了抵他的手腕,示意他把手拿開。
可韓昌柏偏不動,車裡又開著空調,虞漁便將車窗朝下按了點,讓外頭的冷空氣透進來,虞漁才覺得臉上的暈熱散了不少。
“把窗戶打開,萬一被人拍到我倆在一起怎麼辦?”
虞漁瞧他一眼,奇怪地問:“被拍到了怎麼樣?之前被拍了又能怎麼樣,大家都知道我和你談啊。?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好像一頭黑發被剪成了現在短發的模樣,虞漁給人的感覺也稍微變了點。
她靠在他懷裡,皮膚還帶著點冷度,又被他慢慢焐熱了。
“以後都留短發麼?還是留長。”
“你短發也好看。”
韓昌柏垂著眼皮安靜地描摹她的麵容,手搭在虞漁的脖頸處,偶爾伸上去默默虞漁的腦袋。
虞漁皺眉:“拍戲要求呢。”
“嗯?”
虞漁又問韓昌柏:“你喜歡我長發啊?”
韓昌柏:“沒有,留長發和短發都行……”
“那你能不能彆摸我了。”
“頭發有什麼好摸的。”
虞漁這麼說著,卻靠在韓昌柏的懷裡沒動,她知道韓昌柏也不會聽話不摟她。
“快過年了,戲還有多久拍完。”
虞漁算了算戲份:“估計還有一個多星期就殺青了。”
聽到這話,韓昌柏又提了另一個話題:“快過年了,寒假回家也快了,爺爺老是想你過去彈彈琴,他老是和我提起你。”
韓昌柏說的也是真話。
虞漁剛要說話,卻聽韓昌柏又道:“上次你們家公司出了點問題,賬目上麵被人鑽了漏洞,官司壓下來,我找人解決好了,又給了阿姨幾個大項目,現在一切都很穩定。”
虞漁本身的話咽了下去。
聽父母公司的問題被韓昌柏輕描淡寫地帶過,虞漁好像又重新回到了現實似的。
她隻是思索了一秒鐘,便伸出手來,摟住了韓昌柏的脖子,將毛茸茸的腦袋湊了上去。
一陣柑橘的香味傳進韓昌柏的鼻尖。
虞漁靠在韓昌柏的脖頸間蹭了蹭,然後輕聲對韓昌柏說道:“哥哥,你真好。”
她是生出了點目標。
但是目標和不勞而獲並不衝突。
她早說了,並不衝突呀。
她從他的肩頭起身,頭發亂了些,圍巾也散亂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