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漁正要點開始,忽然看到對麵的大喬在瘋狂地求邀請。
虞漁:【?】
而且虞漁還收到了來自大喬的好友邀請:【帶帶姐姐QAQ】
大喬氣極,然後生出了打不過就加入的邪念。
虞漁同意了好友申請,但是發過去一句:【我們在雙排,下次帶你玩吧】
大喬:【!】
大喬:【好吧!上把的我隻是你們py的一環QAQ】
虞漁:【(玫瑰)】
“剛剛的大喬想和我們一起玩,上把把他們打的太慘了。”
虞漁隨口一提。
謝竟存說:“你拒絕了嗎?”
“嗯。”
謝竟存說:“拒絕了就可以。”
“你不想和他們打嗎?五排之類的。”虞漁其實知道答案,他們這麼久沒有一起玩遊戲,雙排的話可以說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話,但是如果加入彆人,有的時候就不能談一些事。
“嗯,我怕會影響你的形象,如果被聽出來聲音。”
“我也隻想和你玩。”
他沒有什麼彎彎腸子,說得很直接。
但從某種程度來說,這種直接能幫助他最大程度地表達他的想法。
他是不善言辭的,他說出這話的邏輯點在於:他喜歡虞漁,所以讓虞漁知道他對她的喜歡和在意,是一件必要的事情,表達出來了就已經到達了他的預期。
當然,他的回答首先是:怕影響虞漁的形象,其次才是,他隻想和她玩。
和謝竟存相處的時時刻刻,虞漁好像都能感受到自己在被默默地愛著,被當做和彆人不同的人,且謝竟存似乎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兒,他從來不在這方麵要求虞漁給予回報。他喜歡虞漁,他隻要求自己,而從來沒要求過虞漁。
虞漁在心裡歎了口氣。
她盯著手機謝竟存的ID看了好一會兒,才說:“我也是這麼和她說的。”
“我也隻想和你一起玩。”虞漁放緩了調子說道。
“其實形象什麼的,無所謂,我從來就不在意形象。”
聽到這句話的謝竟存,漆黑的眸子快速眨動了幾下,他嘴唇
微動,緊跟著,他好像是被灌了一大口水似的,說話好像要用點力:“你也隻想和我一起玩。”
他把虞漁這話重複了一遍。
好。?”
“就算隻是今天也挺好的。”
謝竟存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開心,某種憂慮被他埋在了深處,他就連耳垂,也泛起了淡淡的紅。
對於虞漁,謝竟存覺得自己好像並沒有任何抵抗力,一點兒也沒有。
“你怎麼這麼容易滿足啊。”虞漁仿若歎息似地說,而謝竟存並沒有說什麼。
遊戲又開始了。
兩人連續打了好幾把,每次虞漁都玩的瑤。
每次虞漁都是拿很多個人頭。
仍舊是皇帝一樣的待遇,比起以前,現在虞漁的話似乎少了很多。
但是謝竟存的話卻比以前變多了一點,他會認真地告訴虞漁為什麼要蹲某個草,什麼時候搶龍最好,怎麼躲對麵的技能,怎麼卡血線搶河蟹,他的聲音並不帶有炫耀的意味,也沒有那種因為覺得自己厲害而帶有的高高在上,他隻是單純地告訴虞漁這些技巧,目的在於想讓虞漁和他說話,不想讓場麵陷入沉默和尷尬。
謝竟存和隊友玩遊戲的時候其實很少交流,比賽的時候會有必要的交流,但是一般和隊友打遊戲的時候,他幾乎很少說話,甚至不說話,在直播的時候也是這樣。
但是和虞漁打遊戲的時候,他完全變了個人。
如果被謝竟存直播間的粉絲看到謝竟存現在的樣子,一定會很詫異,因為有一次謝竟存補位了一個張飛在巔峰賽高端局用一個大招搶到了龍,這個還被收錄在了不少的名場麵合集裡,當時搶到龍的時候,直播間是一陣歡呼,彈幕如同流彈一樣飛快地刷。
大家都在問謝竟存是怎麼搶到的,當時謝竟存好像並沒有想要像彈幕解釋的意思。
哪怕彈幕都在說“帥飛了”,謝竟存也顯得很平靜。
那時被追問得有些煩了,他也隻是說了一句:“計算血量。”
而和虞漁說的時候,謝竟存卻說了很多和懲戒有關的知識,譬如他會怎麼判定對麵的打野會在什麼時候交懲戒,由此卡最後一道血線。
“可我不用搶龍呀。”
“你說得太專業了,其實我不怎麼聽得懂。”
另一頭的謝竟存聽到這話愣了一下,斂下了眉眼,聲音低了些,不過還是對虞漁說:“我隻是想和你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