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是劇組的人,是偷偷溜進來的狗仔。
虞漁皺了皺眉頭,見到虞漁正麵對這鏡頭,那狗仔不僅沒走,還哢嚓對著虞漁摁了幾下快門。
吳文鐸出門也看見了,他眉頭一皺,就衝出去要抓人。
“你誰!拍什麼?”
那狗仔才立刻身子一閃,飛速跑了,消失在了走廊鏡頭。
走廊的聲音重新變得寂靜。
虞漁望了那狗仔消失的方向,心情有點莫名。
兩人對視了一眼,之間的氛圍也變得古怪。
那狗仔拍到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照片裡必定顯示她正好從他的房間出來。
三把王者的時間大概是一個小時左右。
這就正好和做那種事的時間差不多。
吳文鐸陰著一張臉讓虞漁先回房間,就打電話給了酒店那邊讓人封鎖通道。
虞漁回房間,自然是先打電話給陳雍年。
她這些天忙,也不怎麼搭理陳雍年。
但是今天那照片被拍了,估計很快就會被散布到網上。
多少是在合約關係之內,虞漁之後的劇本也還要陳雍年去買單。
畢竟她也還要靠陳雍年去賺取不勞而獲值。
電話打過去,陳雍年很快就接了。
陳雍年的聲音帶著一點顯而易見的詫異:“不忙了麼?”
“怎麼今天給我打電話了?”
虞漁:“沒有,就是我好像……”
陳雍年:“發生了什麼事。”
那頭的聲音清淡又高冷。
虞漁說:“我剛剛從吳文鐸的房間出來,被狗仔拍到了。”
“可能那照片會被發到網上去,你介意嗎?”
她的語氣還挺乾淨的,但是說出來的話……
什麼……叫從吳文鐸的房間出來?
那邊沉默了一下,發出了一聲輕笑。
“虞漁,你,從吳文鐸的房間裡出來。”
他的語氣似乎瞬間變得具有壓迫性,裡頭湧動了一些情緒。
“你們,在乾什麼?”
虞漁很自然地解釋:“我們什麼也沒乾,我剛剛在他的房間裡打遊戲。”
“我是在他那邊出來之後,才看到走廊那裡有人的,吳文鐸想去追,但是那人已經跑了。”
陳雍年問:“玩遊戲?玩遊戲用得著在一個房間裡關著門玩麼?”
虞漁:“我沒有騙你。”
她的聲音有點奇怪,仿佛不知道陳雍年在質問什麼。
“陳先生,我就是在和他打遊戲,要是我和他有點什麼,我直接和你說征得你的同意不就行了麼?反正我們隻是合約關係,我們也可以隨時節約,我有什麼必要和你說這些借口。”
她那種溫吞帶著點無情的調子,讓陳雍年臉色變得很差。
然而她說的全是事實,她仿佛意識不到陳
雍年的憤怒,也並不認為陳雍年應該憤怒,真是這種理所當然,讓陳雍年心中好像憋了口酸澀的氣體。
“畢竟……你又不是我真正的男朋友。”
“不是麼?”
她這種話講得理所當然,又講得驕矜。
明明是她做了錯事,卻好像現在錯的是陳雍年似的。
“我很介意這種事。”陳雍年的語氣變得有些晦澀。
“我們家人也很在意這種事情。”
“我和你在一起,為了掩人耳目,就像你說的那樣,要是外界傳出去你給我帶了帽子,那麼彆人會怎麼看陳家?”不再是方才那種質問的語氣了,但是仍舊將虞漁放到了錯誤的位置。
可是虞漁沒有因此而生氣,而隻是順著他的話說:“是呀,我就是考慮到這一點,所以才立馬給你打了電話,我怕會影響到你的形象。”
她這句擔心真情實感,但卻明顯隻是出自於職業素養,而不是害怕他生氣。
“監控應該能排到我是橫著屏幕拿著手機進吳文鐸房間的,我還在他房門口選了英雄。”
多說了兩句,虞漁就把去吳文鐸房間的原委和陳雍年說了一遍,還把自己小號的賬號和密碼都發給了陳雍年,讓陳雍年去查剛剛那段監控時間裡他進吳文鐸房間的戰績。她還怕到時候解釋不清楚,提到了裡頭碰到的那兩個福廣的男生,讓陳雍年看能不能找到那兩個男生。
“他們兩個肯定對我印象深刻,畢竟我是故意的。”
無論如何,虞漁的語氣都沒有一點愧疚感,既沒有對陳雍年的愧疚,也沒有對那兩個福廣口音的年輕人的愧疚。
陳雍年掛斷了電話,揉了揉眉心,將虞漁的賬號和密碼都給了秘書,然後讓人一通電話過去就封鎖了酒店。
偷拍的人很快就被酒店和警方同時抓了出來,那人是一名獨立的狗仔,照片早就在他拿著相機進廁所的時候,偷偷以高價賣給了各大新聞媒體。
等狗仔被送到警察局的時候,#虞漁在吳文鐸房間逗留一小時#的熱搜已經高高地掛了起來,後麵燃起了表示關注度和討論度恐怖式發展的小火苗。
【從房間裡出來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吧,彆和我說他們是在房間試戲】
【6,這新戲才開拍幾天,就已經拍到床上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