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笑容眩暈的一瞬間,門被無情地關上了。
狗卷棘爾康手:“……”
他還沒親呢!
狗卷棘在被親的位置旁邊摸了摸,那裡似乎還殘留著輕柔的觸感,像一捧恬靜的月光。
他原本是想要親臉頰,但額頭的話,讓他想起白鳥凪之前的話。
晚安吻和搖籃曲……
狗卷棘一邊思索一邊有些鬱悶地往回走。
為什麼他現在還被叫前輩?
“前輩”的話,這個學校還有另外兩個呢!一點也不特殊。
他走到拐角處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一個龐大的毛絨物體強行把自己縮起來,想必剛剛也是這樣以不太顯眼的姿態扒著牆偷看。
白鳥肯定知道,因為飯團它們一直在。
但狗卷棘純粹是通過對胖達的了解程度在猜。
“棘!”胖達毛茸茸的臉上滿是譴責與不讚同,“你這樣簡直道德敗壞!”
怎麼可以這麼晚還約女孩子在自己房間裡!
狗卷棘毫不猶豫地用水槍滋了他一臉,同時用咒言說道:“不許吵。”
胖達無聲地吱哇亂叫。
狗卷棘勾著嘴角,覺得咒言真好用。
將暫時發不出聲音的胖達拋在腦後,狗卷棘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躺床上很想快點睡著趕緊到第二天,但還是忍不住抱著被子滾了幾下。
越想快點睡,那些讓他靜不下心的回憶越任性地在腦海裡反複循環。
狗卷棘摸了摸嘴唇,心裡雀躍無比,仿佛那上麵還殘留著白鳥凪的溫度、觸感和味道。
但是還有一點讓他很不甘心。
他沒辦法對白鳥說出喜歡。
就連交往的請求也是對方提出的。
由此產生的愧疚不甘和之前欺騙對方的負罪感糾纏融合在一起,讓他感受到難以言說的苦澀和酸脹。
他把頭埋在柔軟的被子裡,又開始悶悶不樂。
而且白鳥今天也沒對他說喜歡。
他開始懷疑這是一場夢了。
話說白鳥吃了棒棒糖,他又親了白鳥,按理來說他應該重新刷牙。
他有些舍不得,但考慮到白鳥應該會覺得他這樣很不講衛生,而且被他隨手扔掉的棒棒糖也在地上沒清理……
狗卷棘最終還是爬起來了。
第二天上午,釘崎野薔薇急匆匆地來到操場,一二年級約好周末一起訓練。
然而有兩個人卻沒有來。
白鳥凪昨天半夜直接在群裡發消息說自己睡太晚一定起不來,就直接鴿了。
狗卷棘早上五點也在群裡請假,理由是他一直在打掃衛生整理東西,才打算睡覺也不來了。
聽起來就很奇葩,反正釘崎野薔薇是一點也不信。
今天也差點睡過頭的她義憤填膺:“千裡之行始於足下,現在就開始偷懶,以後怎麼打爆京都校那些人?”
正在做熱身運動的禪院真希:“……你現在的目標已經完全是打京都校了嗎?”
伏黑惠坐在台階上:“你隻是因為沒想到可以請假在遷怒吧?”
“怎麼可能!我是那種人嗎?”
禪院真希:“不是嗎?”
伏黑惠:“你是啊。”
“……我隻是昨晚稍微熬了點然後差點起不來而已!”
釘崎野薔薇比了個hg男人看了會發火的手勢,示意自己隻熬了一點點。
但伏黑惠他們一點也不信。
不過釘崎野薔薇真不是因為沒想到,她昨晚就看到白鳥凪在群裡發的消息,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