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吵鬨中,被禪院真希反手按住的禪院真依冷漠開口。
東堂葵不以為然:“不是很明顯嗎?你們想對兄弟下手,結果被反將一軍,純屬活該。”
禪院真依沒理他:“先不說這個奇怪的術式效果……加茂前輩他在哭啊。”
在哭?
一直像拎垃圾袋一樣拎著加茂憲紀的白鳥凪把他拎到眼前。
正如禪院真依所說,此時小小一隻的加茂憲紀正死死咬著嘴唇,但眼淚還是不聽使喚地無聲湧出,白嫩嫩的臉頰肉一顫一顫的,眼角和鼻尖都哭得紅了。
被看到還倔強地扭過頭。
白鳥凪思考片刻,得出結論:“剛剛那個樹枝對兩歲的小孩子來說確實太高了,他應該是嚇到了。”
禪院真希:“謔,簡直是噩夢啊。”
現在應該還在直播吧?
禪院真依厭惡地“嘖”了一聲:“還會影響心智,真惡心。”
禪院真希:“我倒覺得你變成這樣或許還不錯。”
“哈——?你在說什麼惡心的話?在東京和白癡待久了所以失智了嗎?實在不行你就多曬曬太陽說不定能把腦子裡的水控乾。”
禪院真希納悶地看著喋喋不休的妹妹:“你這麼急乾什麼?”
“誰急了?!”
白鳥凪猶豫了一下,動作僵硬地拍了拍加茂憲紀的背,發現沒有任何用處。
她向旁邊的人投去求助的目光,結果被一一避開。
禪院真依冷哼一聲:“我才不要哄小孩。”
東堂葵眼裡隻有某個人:“兄弟我們再來打一場!”
虎杖悠仁:“你們不是同伴嗎?”
東堂葵:“隻是恰好在一個學校上學而已,我對連喜歡的類型都不能立刻說出口的無趣家夥不感興趣。”
白鳥凪:“……”
五條老師說的那些托付後背的同伴情誼的果然是在滿口跑火車。
白鳥凪很想把加茂憲紀直接放地上,但又覺得一般人不會這麼做,她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她了。
於是白鳥凪陷入糾結。
拯救她於水火之中的是狗卷棘。
“芥菜。”
看著伸到麵前的手,白鳥凪如蒙大赦般把加茂憲紀塞到狗卷棘懷裡。
狗卷棘的姿勢比白鳥凪溫柔多了,好歹是抱著的,而不是拎。而且抱小孩的手法也算專業。
小小的加茂憲紀埋在他懷裡,一聲不吭。
釘崎野薔薇被米飯和海苔一黑一白左右護法,慢慢走過來的樣子威風凜凜,西宮桃和三輪霞像屍體一樣掛在兩隻狗背上。
白鳥凪露出不讚同的目光:“殺人不好吧?五條老師他們還看著呢。”
釘崎野薔薇:“怎麼可能?隻是睡著了而已,你想什麼呢?”
“睡著了?”
心這麼大嗎?
“金槍魚。”
狗卷棘指了指自己,對著加茂憲紀說了句“睡吧”,然後把他翻了個身,舉起來展示給白鳥凪。
白鳥凪感歎:“哇哦,睡得好香。”
狗卷棘幾乎不在她麵前展示對人使用的咒言,所以她一下子沒想到。
這樣一看不是超好用嗎?
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