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在京都校的成員頭上挨個放了隻兔子,然後滿意地點頭:“很好,變可愛了。”
還很有用。
狗卷棘鼓掌:“鮭魚!”
唯一清醒的禪院真依盯著兔子麵目微微扭曲,看起來很想罵人。
胖達撓了撓短短的下巴,樂嗬嗬道:“那就交給你了,凪。”
“嗯。”
看直播的等人。
樂岩寺嘉伸沉默不語。
庵歌姬開始覺得這個學生沒那麼可愛了:“我們怎麼可能作弊啊。”
五條悟哼笑:“歌姬的話,確實沒這個膽子。”
但彆人可不一定了哦?
這句話傷害沒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庵歌姬隻是瞪了他一眼,扭頭關注戰況,覺得把半點注意力放在五條悟身上都是浪費時間和生命。
京都校隻有西宮桃一個人擅長偵查,東京校則有三個。
分彆是伏黑惠、白鳥凪以及作為咒骸的胖達。
目前西宮桃已經退出比賽舞台,白鳥凪都不知道東京校怎麼輸。
她嫌棄地上臟,站著累,於是讓米飯變大,自己坐狗狗身上,然後抬頭望天。
虎杖悠仁和東堂葵的打鬥聲越來越遠,在森林裡轟隆隆的,聽動靜好像還打出感情來了。
這可能就是社牛的世界吧。
白鳥凪是不能理解了。
現在她隻能和禪院真依一起陷入無言的沉默。
如果醒著的是那個藍頭發的就好了,白鳥凪忍不住這麼想。
她看起來很可愛。
是叫三輪霞嗎?
“這玩意兒不會在我頭上排泄吧?”
打破氛圍的是禪院真依。
白鳥凪義正言辭地為兔兔正名,並譴責地看著禪院真依:“當然不會,他們沒有這個功能。”
“為什麼選擇加茂前輩?”禪院真依的眼神悠悠地落在不遠處,“我還以為你會選我。”
白鳥凪沉默了一下:“……你這麼自戀的嗎?”
“我會有這種想法不也是因為你嗎?”
白鳥凪:“?”
這人怎麼倒打一耙?
“你上次那個態度,那個眼神,不就是想在交流會把我打服然後誠心誠意地向虎杖悠仁道歉麼?”
白鳥凪皺眉:“不要直呼他的名字,很沒禮貌。”
“你對我的態度更沒禮貌吧?真不知道東京校怎麼教導後輩的。”
“前輩們是靠個人魅力折服大家的。”白鳥凪歪了下頭,“連一年級都沒有的京都校無法理解吧?怎麼做到招生這麼差的?”
禪院真依深吸一口氣,這家夥真是一點也不可愛。
不過她自己的態度也不很差就是了。
造成這種局麵主要還是她自己的鍋,禪院真依也有自知之明。
“所以說,為什麼放棄了?”
禪院真依說話時語調舒緩,咬字柔和又清晰,帶著獨特的韻味,和大多數人不一樣,和禪院真希也不一樣。
但和白鳥夏花很像。
隻是一個更柔和,一個更鋒利。
這點不同讓白鳥凪很喜歡。
但這個人本身,她不喜歡。
“我不想悠仁知道你說的話。以及,你和真希前輩,有很多故事的樣子。”
白鳥凪抬起頭:“你問這個乾什麼?”
禪院真依看了眼地上的睡得流口水的幼版加茂憲紀:“沒什麼,隻是覺得你好像變體貼了不少。”
雖然很想像以前一樣在心裡大聲吐槽“我討厭謎語人”,但這次白鳥凪確實領會了禪院真依的意思。
她低頭看著加茂憲紀。
小小的孩童被不合適的寬大衣袍包裹著,測躺在地上呼呼大睡,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