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呱呱(2 / 2)

沒有吧?

胖達那時候是以為他們沒有交往,現在他們已經在一起半個月了。

雖然一直是是親親抱抱牽手手的純潔關係……但現在也是單純蓋被子睡覺的純潔關係啊!

現在這個樣子,他一點不純潔的想法都出不來。

而且白鳥凪的寶可夢們也都在這裡,絕大多數寶可夢都以小小的姿態睡在自己的窩裡,隻有那隻青蛙,趴在床頭櫃上一動不動。

狗卷棘每次看向它都能對上視線,像一尊小小的雕塑。

總之這裡某種程度上來說非常熱鬨。

狗卷棘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隻手輕輕覆蓋在他的眼睛上。

白鳥凪帶著一點鼻音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響起:“睡不著嗎?”

“有點。”

“這就是所謂的,讓孩子白天睡太久,晚上就會一直鬨騰吧。”

狗卷棘有點不開心:“我又不是真的小孩子。”

雖然以這副姿態和凪相處,總是被調動著情緒,似乎一直在傻樂。

但一直試圖思考的、十七歲的他其實打心眼裡討厭自己一歲的樣子。

沒有鍛煉已久的身體素質,沒有習以為常的術式,隻剩下脆弱的□□和軟弱的心理。

被輕而易舉地引導、控製、捉弄,隻有獨自一人時才能慢慢冷靜下來。

他不喜歡這樣。

對此,白鳥凪隻是輕飄飄地說:“我知道啊。”

狗卷棘感到些許煩悶,他很想再次提起關於虎杖悠仁的事情,但死亡的話題太沉重。

白鳥凪感到手掌下的眼球不停地轉動著,彰顯主人不平靜的心事。

稚嫩到有些含糊的聲音響起:“凪,我對你來說很特殊吧?”

“嗯……是的哦。問這個做什麼?”

狗卷棘拉下她的手,翻身看向她:“因為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想成為對你來說最重要的人。 ”

身體的影響是一部分,心理的雀躍是一部分,記事以來他就幾乎沒有過這樣坦率表達的經曆了。

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傾瀉在房間裡,為狗卷棘淺亞麻色的短發鍍上一層白銀般的色澤。

淺色的東西總是很容易被其他的東西侵染,但那雙紫羅蘭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屬於他自己的情緒。

毫不掩飾的喜悅和親昵,是因為她。

他這副毫無防備的弱小模樣也是因為她。

原本閉目的白鳥凪在狗卷棘轉過來的那一刻就睜開了眼。

灰藍色的眼眸半闔著,似乎有些困倦,她伸手抱住他,像小女孩抱一個洋娃娃。

“棘,你覺得世界上有可以完全坦誠相見的人嗎?”

“有的吧。”

“但你都沒有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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