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棒球(2 / 2)

胖達猜測:“可能是覺得每場比賽都很重要?”

狗卷棘不感興趣:“鮭魚。”

他看向場外的白鳥凪,對方正舉著手機對著這邊,見他看過來就揮了揮手。

狗卷棘也笑著揮手打招呼。

因為東京校和京都校的人數不對等,加上本身也完全不擅長運動,對規則一無所知,白鳥凪直接提出不參加這場比賽。

還說她可以幫忙記錄下大家在賽場奮鬥的英姿。

“凪醬已經開始拍了嗎?”五條悟把手搭在白鳥凪肩膀上,“哇哦……稍微也把鏡頭給彆人一點吧?”

白鳥凪不適地動了動肩膀,沒抖掉:“我給了啊,這不都是嗎?”

被五條悟靠這麼近,總有種老虎趴身上用牙齒磨人的肩膀玩的錯覺。

“可我一直沒見到你把鏡頭對準我。”

“彆鬨了,五條老師,你根本不是參賽人員。我是負責記錄大家高光的。”

“但我也是東京校的一員啊。彆的也就算了,棘喝水、打哈欠也算高光嗎?”

“算,因為很可愛。”白鳥凪理所當然地說,“我會把大家的充滿魅力的時刻都記錄下來。”

然後她停頓了一下,把鏡頭對準五條悟拍了一張:“也會包括五條老師的。”

“好耶!”

白鳥凪麵無表情地對著不停變換姿勢的五條悟連拍。

有的動作真的很油膩,隻能說這張臉和這副身材拯救了一切。

拍完之後,五條悟自我欣賞了一番,看起來非常滿意,還說要發到教師群。

白鳥凪沒有絲毫意見,準確地說,是沒有任何想法。

她覺得五條悟鬨完也該走了,結果他大大咧咧地在旁邊坐下,還一臉嚴肅:“凪醬,其實我有個你聽到可能會不開心的消息要告訴你,所以剛剛想活躍氣氛。”

看他這個樣子,白鳥凪也開始嚴陣以待:“什麼?”

“那個誰說有東西想給你,是他妹妹的遺物。”

“……就這?”

“對,就這個。”

“我不要。”

“他猜到你會這麼說,還說你改主意了可以把他從黑名單裡放出來。順便一提,那玩意兒是他妹妹的日記本。”

日記本……

笨蛋都喜歡寫日記嗎?

白鳥凪沒說會不會改主意:“謝謝你,五條老師。”

“嗯?”

“一直做傳話筒很煩吧?”

五條悟語氣輕快:“沒有啊,我還覺得還挺有意思的——看討厭的家夥笑話這一點。”

“老師你真的很擅長破壞氛圍。”

白鳥凪歎氣。

她其實真正覺得觸動的是五條悟知道她很討厭父母後,就一直以“禪院青葉的妹妹”來稱呼白鳥夏花。

對比那些總是高高在上指點彆人不該憎恨父母的家夥,真的很難得。

她的同學們大概也都會是這樣的態度,所以她有時候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

如今的生活有時美好到以往的不幸都不曾存在過一樣。

但都是錯覺。

原生家庭的影響永遠像揮之不去的陰影一樣糾纏著她。

她甚至沒辦法分清那些是自己的想法,還是被影響的結果。

灰藍色的眼眸變得晦暗不明,樹蔭的影落在她身上影影綽綽。

五條悟懶洋洋地和她一起看著場內的比賽。

八月的天氣還是很炎熱,明媚的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溫柔地灑落在操場上,照亮了穿著棒球服在場內活動的學生們。

狗卷棘正緊盯著真希嚴陣以待,突然被掛他身上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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