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笛,你能夠感受到我嗎?”羅賓單膝跪地,捧著肖雨笛滾燙的淚滴,眼中全是剜心的憐惜。
“都是因為我,才讓你一次又一次受到飛來橫禍。”
“我沒有真正給你帶過一點一滴的幸福,除了災難就是無儘的不安。”
“等我取回了你的魂魄,我就帶著你,永永遠遠的遠離紅塵的紛擾。”
“從此後,放馬南山,醉臥鄉野,看雲卷雲舒,聽細水長流!”
“啪嗒!”又一滴淚珠滴落在羅賓的手臂上。
這一刻,羅賓清晰的感受到,肖雨笛的心正在歡快的狂跳著。
“雨笛,你等我片刻。”羅賓捧著肖雨笛的臉頰,親吻著她的額頭,“待我殺了那兩個畜生,我就帶你回家!”
羅賓突然感受到,肖雨笛握著他的手緊緊不放。
直覺告訴他,善良的肖雨笛不想他對西南王的孫子和孫女動手。
羅賓慢慢拿開肖雨笛的手掌,疼惜的撫摸著她依然冰霜斑白的長發。
“雨笛,我無法原諒任何一個傷害你的人!”
“也不能原諒這些不斷挑釁我的宵小之輩!”
“否則,放過他們一次,他們就會得寸進尺。”
“我是一代殺神,一旦我停止對惡毒者揮起屠刀,我的親人都將會萬劫不複。”
“所以,我必須用冷血的事實告訴他們,觸碰本尊的親人,隻有毀滅!”
羅賓將肖雨笛的手放下,將其交到四名彼岸花的手中。
“展宏,拿刀來!”羅賓指向擺放在廣場前台的一柄三尺長度,半尺寬度,和三公分厚度的板門大刀。
展宏即刻雙手托著板門大刀,送到羅賓手中。
清冷的陽光下,板門大刀寒光耀眼,殺氣逼人。
羅賓單手持刀扛於肩上,一步一步走向吳俊峰。
彆墅廣場前一片窒息的寂靜。
吳俊峰和吳可盈此刻已經嚇癱在地。
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做了一件小事而已,怎麼會落到今日被斬殺的地步。
吳俊峰卑微的哀求著:“少宮主,少宮主,你聽我說,我知道我已經做錯了,求你放過我一次吧,以後,我就是你的一條狗,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爸,爺爺!救我啊!”吳可盈完全嚇傻了,癱坐在地上瑟瑟發抖,苦苦哀求著父親和爺爺能夠保下她的命。
清冷的將軍山巔,全部都是吳可盈悲戚恐懼的哀嚎聲。
羅賓並沒有馬上動手,扛著板門大刀站立在吳俊峰和吳可盈的對麵,就這樣無聲無息的站立著。
所有人都知道,他這是在給西南王與他們的交流時間。
吳江中明白羅賓之意,長歎一聲:“可盈,你和俊峰犯下這樣的大錯,我沒辦法救你!”
“現在我也不想說什麼。”
“既然已經犯下了無法彌補的錯誤,就不要乞求饒恕,讓自己死的有尊嚴點吧。”
“不!我不想死!”吳可盈瘋狂的呼喊著。
“爺爺,爺爺,你說過你最疼我的,你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寶貝孫女被羅賓殺了?”
“剛才我罵你都是假的,我隻是對你生氣你不把西南王令給我哥和我。”
“現在我們不要了!爺爺,你救救我啊,我知道你是最疼我的!”
“爺爺,你一定要救我啊!”
“你的手中不是有免死金牌嗎,你求上峰放了我!”
“這件事情都是吳俊峰出的主意,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