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城堡堡主在黑信教的護法麵前屁都不是。
如果得罪了黑信教教徒,即便是城堡堡主出麵,都無濟於事。
“教主大人,恐怕這次事情鬨大了。”
任展鵬苦澀的搖著頭:“教主大人,如果能拿出皇家教廷的封印,或可能鎮住黑信教這四大護法。”
“如果教主大人一時忘帶在身上,恐怕麻煩要大了。”
“或者教主大人能否聯係羅沙國附近的黑暗教廷的教主們,甚至教義也可以。”
“隻要有名牌或方印來證明你的身份,黑信教的四大護法就不會為難教主大人。”
羅賓冷笑一聲:“一個小小的黑信教,不至於讓你這麼緊張吧?”
“人呢?帶路!我倒要看看這位警長大人帶來什麼樣的貨色上門挑釁?”
任展鵬見羅賓如此說法,也隻能前麵帶路。
此刻,在客棧對麵的一片空地之上,跪伏了許多前來拜見的平民。
黑信教大護法的駕臨,讓陀螺城堡底層的平民受寵若驚。
每一位都將家中僅有的一些所謂的貴重物品,高高舉在頭上。
希望黑信教的大護法,能夠享受他們奉獻的這些美食和物品。
等到任展鵬和羅賓走到這片空地前,所有的平民怒火中燒。
每個人的目光中看向羅賓和林靜茹,都充滿了憤怒。
因為,白正堂告訴陀螺城的所有平民,這兩個人試圖要挑釁陀螺城堡平民心目中的無上的神,黑信教。
此話一出,陀螺城堡的平民就像殺他們父母一樣,對羅賓和林靜茹充滿仇恨。
黑信教可是他們來生的希望,不容任何人褻瀆。
他們要一輩子跪伏和敬仰他們心中的神。
林靜茹看著這一幕,不禁唏噓。
黑信教壓榨、愚昧這些平民,幾乎榨乾他們所有的血汗。
可是,這些平民,並沒有人強迫他們,為什麼還會這樣對黑信教感恩戴德?
甚至,虔誠到寧願為他們去死呢?
羅賓看看周圍這番場景,冷漠一笑:“這些平民從五歲就開始接受教廷的愚昧洗禮,心甘情願被奴役的賤民思想,早已根深蒂固。”
“如果他們不這樣做,不去供奉教廷,他們就覺得失去了信仰和方向。”
“黑暗教廷是他們活著的希望,為來生能夠做上人的希望。”
“黑暗教廷給這些賤民畫了一個超級大餅,讓他們耗儘一生去追求來生的幸福。”
“這就是你看到的,他們為什麼會這樣。”
這時候,客棧的廣場前,除了一些跪伏虔誠期待的平民,還有城堡內的所有官員和所有的大戶富賈悉數列隊,恭迎黑信教的四大護法駕臨陀螺城堡。
任展鵬快步來到四大護法的麵前,躬身施禮:“四位護法大人光臨陀螺城堡,任展鵬攜陀螺城堡的所有百姓,恭迎大人。”
羅賓看向坐在四隻異獸上麵的四名黑信教大護法,每個人都一身黑衣黑帽,麵色冷峻。
所有的裝扮與黑暗教廷相差無幾。
隻是,在他們的領口上秀著黑信教的標誌。
“任展鵬,我問你!”
最中間的一位年長大護法,指著堡主任展鵬怒斥道,“我黑信教徒白正堂亦是陀螺城堡的警衛長,竟然在城堡的宴會大廳被兩名冒充皇家教廷教主的騙子重傷。”
“把此子交出來!如果不能給本護法一個交代,我黑信教將斷然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