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賓從瑪麗莎的神情中看出了一些端倪。
冰夏現在狀況並不是很好。
還未等他詢問詳細情況。
一個穿著白色睡衣的女孩,從樓上走了下來。
“媽,這麼早就有客人了?”
羅賓抬眼看去。
從樓上走下來的這個女孩,染著一頭紅色卷發,手中還拿著一根香煙。
他明白瑪麗莎為什麼提到冰夏會歎氣。
這個女孩就是冰夏。
他目前的這種狀態的確不是很好。
羅賓印象中的冰夏,溫順乖巧且文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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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前的這個樣子,顯然是個小太妹。
冰夏坐在了瑪麗莎的身旁打著哈欠。
正欲撥弄著打火機點煙,羅賓直接奪了下來。
“你誰啊,你乾嘛奪我的打火機……”冰夏突然怔住了。
她努力的揉著惺忪睡眼看向羅賓。
“阿賓哥?”她驚愕的站起身,指著羅賓喊叫道,“你,你,你是阿賓哥!”
瑪麗莎歎了一口氣:“你還認得你賓哥,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
冰夏的困意瞬間消失。
她將煙卷夾在耳朵上,坐在羅賓身邊。
雙手托腮盯著羅賓那張帥氣的麵孔看了好一會兒。
“阿賓哥,這七年你都到哪裡去了?”
“現在長得這麼高大,這麼帥氣,比那些影視明星還要好看呢!”
“你這個混蛋家夥,那時候竟然不辭而彆了,害得我和媽媽找了你好多年……”
冰夏嘰嘰喳喳的問了好多,眼角了閃爍著淚花。
羅賓揉了揉她那亂糟糟的紅頭發:“怎麼把頭發染成這個樣子,難看死了。”
“還有這個!”羅賓拿下冰夏耳朵上的煙卷。
“你知道我和馬麗莎最討厭香煙的味道!”
“今天就把頭發給我重新做了!”
“另外,不許再抽煙!”
“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抽煙,像什麼樣子?況且,對皮膚和牙齒都不好!”
冰夏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那兩年,冰夏在這條街上經常會被人欺負。
都是羅賓以死相拚,一人對付十幾個小混混。
每一次都打的頭破血流。
漸漸的,沒有人再敢欺負冰夏。
冰夏每天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羅賓的身後。
羅賓說什麼,她都會聽話照做。
瑪麗莎見羅賓這般說話,亦是附和道:“冰夏,聽到沒有,你阿賓哥對於你這樣的造型也很是反感……”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說了,快幫我做一碗湯,等一會我還要出去。”
瑪麗莎緊皺著眉頭,抬眼看看羅賓,欲言又止。
見冰夏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她隻好搖搖頭,轉身向後麵廚房走去。
羅賓打量著冰夏:“怎麼和馬麗莎說話呢!”
“你現在在做什麼?把自己整成這個樣子有多醜,你知道嗎?!”
“不說我了,阿賓哥,說說你吧,這些年都在外麵做什麼?這一次回來還走嗎?”
羅賓道:“回答我,你都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