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羅賓接到幾個王爺的邀約宴請電話,他都一一回絕。
此時此刻,他隻想快速回到那個屬於自己的家。
這個家,不需要有太大的地方,也不需要有多麼奢華。
隻要有親人的等候和牽掛,便勝卻人間無數。
那裡,是你遠行時,嘮叨不完的叮嚀。
那裡,是你歸程時,永遠開著的一扇門。
在那裡,你可以毫無戒備。
在那裡,你可以無拘無束。
在那裡,委屈可以哭,快樂可以笑,悲傷有人疼。
在那裡,受傷流血,不會再獨自舔舐傷口。
在那裡,跌倒失敗,不會再絕望孤獨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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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家,一個有著此生至親之人的溫暖的地方。
打開車窗,今晚的清風吹來。
吹起羅賓蓬鬆的黑發。
吹開了那張冷峻的笑容。
這是回家的喜悅。
這是回家的一身輕鬆。
二十年來,羅賓第一次有了這種歸心似箭的急迫感。
“洛凡塵,開快點!”羅賓笑著催促道。
“是,將軍!”洛凡塵開心的回道,將車速幾乎提到最快。
跟在少宮主身邊有一段時間了,從未感到他像今天這樣快樂。
原本半個小時的路程,十分鐘就抵達京都彆墅。
下了車,羅賓站在彆墅門前,看著裡麵明亮的燈光和來回走動的人影,心中和暖。
一陣歡快的喧鬨聲傳來,也漾起了羅賓臉上的笑容。
駐足門外,一陣恍惚。
這就是自己年少時,曾經多少次夢想的家啊!
一處溫暖的房間,一盞明亮的燈,還有等你回家的親人……
推開房門,和煦的光影盈滿雙眼。
彆墅的客廳中間。
瑪麗莎、冰夏和楚楚正坐在地板上,全神貫注的玩著鬥地主,三個人較真的吵吵嚷嚷。
他們的周圍坐著羅雨兒和林靜茹,也投入的加入她們鬥地主的爭論,大聲的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蘇紅英、蘇紅妹和肖雨笛,正來來回回的忙碌著今天的晚餐。
滿臉幸福的笑容,就像等待遠程歸來的孩子。
“阿賓弟弟,回來了。”羅雨兒第一個看見羅賓和洛凡塵走近大廳,招呼著他們,“洛上校,我給你們倒水。”
“不用了,大小姐,倒水的活,我來。”洛凡塵即刻忙碌著為羅賓張羅著茶水。
“大人!”林靜茹、楚楚急忙站起身。
“阿賓哥,你回來了。”冰夏起身走到羅賓麵前。
“你們在玩什麼呢,怎麼停下了?”羅賓看看地板上的撲克牌,笑著問道。
“鬥地主!”瑪麗莎笑著道,“今天下午,雨兒和蘇妹妹她們教會我們鬥地主,挺有意思的,我們玩了整整一個下午呢。”
“阿賓哥,你會玩這個嗎?”冰夏挽著羅賓問道。
羅賓不想掃她們的興,故意搖搖頭,“不會。你繼續玩,我看著。”
“不會就好。”楚楚低聲嘀咕一聲,偷偷竊笑,“大小姐,你來玩吧。”
林靜茹搖搖頭,“你玩吧,我陪大人身邊看你們鬥地主!”
“你們三個繼續。”羅賓指了指地板上的撲克牌。
“好,我們重新開始。”冰夏拉著楚楚和瑪麗莎再次坐在地板上。
“這一把,我做地主!”楚楚即刻進入女地主的角色,甩出一張,“一個三!”
瑪麗莎看看牌麵,搖搖頭,“不要!”
冰夏驚愕的看著滿臉漠然的瑪麗莎,“楚楚出了一個三,你都不要?”
瑪麗莎搖搖頭,“牌麵太大,我要不起。冰夏,你出牌打嘛。”
冰夏無語,瑪麗莎這是一手什麼爛牌,一個三都要不起?
她看看楚楚,又看看瑪麗莎,低頭計算一下自己的牌麵,一咬牙,“四個Q!”
“我去!”瑪麗莎差一點揚起手要打冰夏了,“楚楚出一個三,你四個Q?你瘋啦啊!”
冰夏氣惱道,“瑪麗莎,你居然還說我?”
“楚楚這個女地主出了這麼小的一個三,你都不要,難道我也不要嗎?”
“那會讓楚楚這個女地主怎麼看?讓雨兒姐姐怎麼看?讓林小姐怎麼看?啊?”
“現在我哥來了,你讓我哥怎麼看?”
瑪麗莎無語,“打個牌能怎麼看?”
冰夏環顧一周,高傲的昂起頭,“瑪麗莎,蘇媽媽下午怎麼教你的,她說,打牌就是需要我這樣的氣勢!”
“楚楚出一個三,我都可以用四個Q!要在氣勢上壓倒她!”
瑪麗莎無奈的搖搖頭,“好好好,你有氣勢,你牛逼!”
楚楚看著桌麵的四個Q,沉思一會兒,“要不起,你繼續。”
冰夏得意,直接甩出一串,“飛機帶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