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靈澤輕輕搖了搖頭,他道:“我沒做什麼,隻是點了傅公子的穴道,讓傅公子留下來寫字而已。”
傅官保:爹啊!你這是給我找了個什麼樣的先生?
最後,傅官保反抗無效被謝靈澤留在了學堂裡練字。
傅官保坐在桌子前,一邊練著字一邊看著正在看書的謝靈澤,他想剛才自己是怎麼覺得這人溫柔可親的?
這分明是個魔鬼,他都寫了一百多張紙,還不放他離開。
寫到最後,傅官保的手已經酸到不行了,他看了看坐在一邊的謝靈澤後開口道:“董先生,我寫了這麼多這麼久,應該夠了吧。”
謝靈澤抬頭掃了一眼他寫的字,隻道:“心不靜如何寫得好字。”
聞言,傅官保隻想栽倒在地。
太難受了!
最後,等房中點起了燭火後,傅官保這才被允許離開。
聽見謝靈澤那一聲“放學”,傅官保簡直如蒙大赦,頭也不回地跑出了學堂。
他要是明天再來!他就是小狗。
謝靈澤收拾好東西後,看了看天空中的明月,夜色淒清,他在想為何楊戩還沒有來尋他。
………………
楊戩從那日醒來以後便在書案前處理公文,活了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這麼忙。
這個世界不知怎麼回事,楊戩一個隻管灌江口那一畝三分地的清源妙道真君變成天庭的司法天神,司掌刑法,專門處置違背了天條的仙神,甚至還聽命於王母。
最後一點,楊戩都快要被氣笑了,聽命王母,他怕是瘋了,就是他的師伯師叔都不敢隨意驅使他,王母是哪裡來的那麼大的臉?
對了,王母還拿自己喜歡嫦娥的事來要挾他,讓他幫他做事。
想起幾日前的對話,楊戩覺得這個世界怕是瘋了。
王母說自己若是不幫她,她便要對嫦娥動手。
楊戩直接回了一句:“你隨意。”
氣得王母揮袖離去,當天的宮宴上嫦娥便被王母斥責了一頓,受了點小罰。
後來,嫦娥在司法天神殿外對月流淚,楊戩全當沒看見。
終於,楊戩批完了最後一本文書,一腳蹬翻了書案,在他腿邊待著的哮天犬嚇了一大跳。
“主人?”哮天犬疑惑道。
楊戩回了個笑容,他道:“無事,這司法天神誰愛當誰當,我們回灌江口去,我帶你去找夫人。”
哮天犬愣了,他的主人在說啥?
不當司法天神,回灌江口?雖然回灌江口他很開心,但是主人你不當司法天神,你是不是在發瘋?
楊戩見此冷笑,他道:“我為闡教三代弟子中的大師兄,我的師伯師叔尚且都不敢隨意驅使我,她王母哪裡來的那麼大的臉。”
說完,楊戩便帶了哮天犬下凡去了。走之前,隨帶把司法天神殿給夷為了平地。
得知了這個消息的王母氣得臉皮都抖了起來。
“反了,反了!”王母拍著座椅的把手道。
她真恨不得手撕了楊戩!
天帝則是一幅充耳不聞的樣子,他早就被王母架空得徹徹底底,哪裡有什麼說話的權力。
隻不過,楊戩是闡教的三代大弟子,自己這個妻子還真當楊戩背後無人可以隨意驅使,真是傻得徹底。
天帝心中搖了搖頭,想著等王母走後便讓自己身邊的使女給自己把那三千年的佳釀拿來。
楊戩平了司法天神殿的事震驚了天庭,眾仙議論紛紛,接著更爆炸的消息還在後麵,楊戩直接把司法天神的職位丟給王母,還附帶了一句話“聽調不聽宣,無事莫煩我。”
在眾仙都以為,楊戩要被王母的雷霆手段處置了的時候,結果幾天過去水聲都沒有響一下。
眾仙這才明白,楊戩是闡教三代大弟子,王母想動楊戩,也得掂量著自己能不能夠和闡教作對,更何況道門最是護短,打了小的來大的,打了大的來老的。
闡教的大的是十二大羅金仙,楊戩的師父更是手持斬仙劍的玉鼎真人,闡教的老的,則是閉關不出的聖人。
這樣一笑,眾仙好像明白了楊戩為什麼可以那樣膽大妄為,有人撐腰啊。
不過天庭少了一位司掌天條的冷麵神,好像也是件開心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