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劉叔叔,她罵我……”嶽小雅佯裝委屈的哭了起來,眼睛卻瞟向另外三名女生偷笑。
劉忠四名保鏢上前一步:“你這個女人說話這麼惡毒,雅雅小姐還是個孩子!”
“狠毒?”郝燕舞清冷一笑,“本小姐的狠毒隻對狠毒之人!”
她鄙夷的掃視著劉忠四人,“你一個七尺男兒,也曾熱血沙場,竟甘願做一個奴才!真給軍人丟臉!”
劉忠頓然臉上一寒,“夫人答應賠償了,你們依舊胡攪蠻纏,怎麼著?還真想獅子大開口,狠狠訛詐一次?”
“你們是沒見過錢吧!”
身後三名保鏢亦是跟著輕挑的笑了起來。
“劉哥,這年頭碰瓷的太多啊,死一個孩子竟然要夫人賠十幾萬,你們怎麼不去搶呢!”
“我們意思是,先教訓他們一頓,然後,再和他們談!”
“我倒要看看,他們還敢再比比的鬨騰吧!”
劉忠擺擺手,故作大度的樣子,抬眼看看羅賓和郝燕舞、李雪,“我看在你們都還年輕不懂道理的份上,暫時不和你們計較!”
“現在給夫人和小姐跪下來道歉,夫人或許會原諒你們的無知!”
羅賓看了看萌萌屍體的方向:“萌萌今天總得有人守靈,這四個奴才就跪過去吧。郝上校,動手!”
郝燕舞立正道:“是!”
劉忠及身後三名保鏢,看著羅賓和郝燕舞的這番操作,捧腹大笑。
“瑪德,你倆給我演戲呢?一個將軍,一個上校,搞的跟真的似的!”
“簡單的一件小事弄成這個樣子,給臉不要臉是吧?”
“今天我就教教你們怎麼做人!”
羅賓微微頷首,淡漠道:“那就試試看!”
話音剛落,郝燕舞頓時如一顆出膛的炮彈飛射出去。
劉忠猛然身體一緊,沒想到這位靚麗的女子竟有這般敏捷的身手。
正要出手迎戰,身後一名保鏢上前一步:“劉哥,這個娘們交給我來……”
話音未落,郝燕舞一拳已經轟在這名保鏢的左耳廓。
這個家夥一個踉蹌,郝燕舞瞅準空檔,飛起一腳直踹在他後腰。
“砰!”的一聲。
這名保鏢彪壯的身體頓時騰空而起,跪落在了萌萌屍體前。
郝燕舞沒給他任何喘息機會。
隨即飛身追去,雙腳落地時硬生生的踏在這名保鏢的一雙小腿上。
“哢嚓”一聲慘烈的嚎叫驟然響起,把整個校園撕裂的膽戰心寒!
這名保鏢兩條小腿骨,悉數粉碎性炸裂。
“好好跪著!”郝燕舞鄙夷道。
“嘶!……”劉忠三人眼眸一凝。
被打傷的這名保鏢,都是曾跟他一起在中東戰場上殺人玩命的真正雇傭兵!
竟然被一個女孩子三拳兩腳給廢了!
劉忠陰冷的瞪著郝燕舞和羅賓,冷聲道,“你們真是軍人?若是如此,出手未免太狠了吧!”
羅賓嘴角輕揚,“打個奴才而已,需要手下留情嗎?”
“再說了,出來橫,還嫌人家出手狠?你腦子被驢踢了吧?”
劉忠氣的一口氣差點沒憋過去。
一陣晚風吹過,搖曳起校園斑駁的樹影。
血色殘陽,穿過樹影間隙。
將點點淩亂的黃昏,全部鋪灑在羅賓高大魁偉的身軀上。
所有人再次打量這位年輕的將軍,和他身邊兩位巾幗英雄。
每個人的心頭,頓如重錘猛擊!
偌大的校園操場,黑壓壓一片的圍觀人群,寂靜的讓人窒息!
“是你們自己跪過去,還是把你們打過去?”羅賓挑了挑眼皮,冷漠的看向劉忠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