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痕經過之處,每一個人都下意識的捂著胸口。
唯恐這段裂痕的餘波也把自己的心脈震斷。
寧漢偉指了指堅硬的大理石地麵:“陳家天,你的腳下也踩了兩條裂縫,你怎麼沒死?”
“我警告你,再敢汙蔑我特戰軍區的高級將領,我把你直接拿下!”
“你一而再再而三羞辱我的部下,你這是在試探我寧漢偉的容忍底線嗎?”
“有什麼不滿,你可以直接去軍部告我和羅將軍!是非功過,自有軍部裁決!”
“你特麼的有什麼資格在我特戰軍區的高級將領麵前胡言亂語,滾蛋!”
寧廣天走上前一步:“陳家家主,我以一個法律專業人士的身份說一句,法律隻承認事實、殺人動機、殺人過程、和殺人的事實證據。”
“你推測羅先生殺了陳龍,根本不具備任何條件。”
“羅先生距離你兒子這麼遠,他如何殺得了你的兒子?”
“沒有人看見他動手,陳家家主,你如此汙蔑羅先生,從某些方麵你是違法犯罪呀!”
陳家天暴怒道:“寧廣天,你這是在偏袒羅賓!”
寧廣天聳了聳肩膀:“我隻是從我的職業角度分析這件事情,這是事實啊,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向法律界任何權威去谘詢。”
“此案最重要的一點是,你怎麼能證明羅賓殺了陳龍?”
陳家天強詞道,“他肯定是通過某些特彆手段震斷了我兒的心脈!”
“特彆手段?”寧廣天嗬嗬一笑,“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在法律上是沒有任何人會承認的!”
“陳家家主,請不要信口開河,法律隻尊重事實!”
“勸你一句,到此為止吧,否則,會把你自己陷入萬劫不複,好自為之!”
“我理解你的喪子心切,你現在這樣激動情有可原。”
“陳龍平日裡縱欲過度,身體早已虛空,他的心臟如此脆弱,剛才因為一時喜極導致情緒激動、心臟爆裂,在醫學上完全可以解釋的!”
“至於,你所說的羅先生隔空擊殺了你的兒子,那是科學無法解釋的,已經超越了現實和法律界的所有解釋。”
“如果羅先生真是那樣的神人,你陳家還真的沒有辦法告倒他。”
“這就是現實!”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情況是不受現實規則限製,就是一個人或一個團體太過強大,強大到你望塵莫及。”
“就像人類和巨大的不可抗的災難一樣,這種災難毀滅了你,你又能如何!”
“聽我一句勸,趕緊收手吧,無論從哪一方麵,你陳家都贏不了!”
“我不!我絕不會善罷甘休!”陳家天抱著陳龍的屍體大聲的哀嚎著。
“羅賓,你殺了我的兒子,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包括你的家人!”
羅賓慢慢轉過身:“陳家天,如果你想讓你的陳家瞬間化為灰燼,就儘管挑釁!”
“我放句話在這裡,我羅賓的家人在京都若是少了一根毛發,都是你陳家的事!”
“我定會踩平你整個陳家!”
“你這樣的身份竟然敢說出這種話,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陳家天仇恨的指著羅賓暴吼道。
羅賓彈了彈衣袖,“我威脅你又能如何!”
“就算我除去這個將官的身份,依然還可以這樣威脅你!”
“螻蟻一般!踩死你陳家,一念之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