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勾了勾唇。
那封讓她同意幫助袁婉清的信,裡麵寫的東西足夠讓她心動。
她天真的眼神變得有些暗,總之,她不可能被當做一個犧牲品去成為所謂的五皇妃。
她要權利,在京城她才知道權利的好處。
隻有權利過大,她才能選擇自己的人生。
藍安卿目光注視著韶青筠,唇角勾起一個不明顯的弧度。
韶青筠那雙原本清亮明媚的目光漸漸被權勢沾染。
京城是一個大染缸,來之前無論是多麼白的一張紙,在嘗到權勢的甜頭或者被權勢壓迫之後,總會被染上其他顏色。
藍安卿目光轉了起來,掃過一旁的簡容。
所有人,都不例外。
她勾了勾唇,想知道這些人能將京城打亂到什麼程度。
希望不會讓她失望。
藍安卿將兩人支了出去,讓她們出去做自己的事情。
剛將門關上,藍安卿一口血噴了出來。
血液噴濺到前麵的桌子和地上,留下一片片紅色血水。
強撐起來的身體脫離般下滑,藍安卿跌跌撞撞扶住椅子。
頭低垂著,艱難的呼吸著。
露出來的手臂是病態般蒼白,手臂上青色血管格外明顯。
她身體微微顫抖,喉間發出難耐的痛吟聲。
藍安卿跌坐在地上,手死死摳住心臟的地方,額頭滿是汗珠。
那張總是淡定自若的臉被痛苦填滿,她上齒死死咬住下唇,血液隨著牙齒流出來,和剛才吐出來的血相融。
脖子青筋暴起,有一塊凸起不斷快速移動,隨著不明物體的移動,幾聲壓抑痛苦□□聲從緊咬的牙關中泄露出來。
她雙手不斷抓著脖子,指甲狠狠刮在脆弱的脖頸上,道道血痕出現,小血珠從傷口滲出。
最後凸起的物體從脖子後麵快速鑽了過去,藍安卿發出痛苦叫聲,隨後昏死了過去。
“主子,您讓查的查出來了。”一個黑衣人單膝跪在地上,恭敬的為上位者呈上一封信。
衛修然沒有接那封信,而是走到黑衣人麵前,蹲在他麵前,修長的手指挑起黑衣人的臉。
“去哪了?”衛修然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絲壓抑。
“拿到信息後屬下第一時間來見主子。”黑衣人被迫直視著衛修然的眼睛,他不卑不亢的回答。
“是嗎?”衛修然手中出現一把刀,他笑著用刀柄貼著黑衣人的臉拍了幾下。
“怎麼學不乖啊?你的主人隻有我一個人。”他說著手死死扣住黑衣人的脖子,手上因為用力青筋暴起。
黑衣人呼吸困難,不自覺的掙紮起來。
眼看手下的人就要死掉,衛修然鬆開了手。
“咳!咳咳——”黑衣人猛然得到救贖,他咳嗽著瞬間擺出臣服的姿態。
額前的散發垂在臉側。
“說說吧,看到什麼了。”衛修然伸手將黑衣人的頭發整理好,手指在他耳朵上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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