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計劃本來進行的都很好,唯一一點令人沒料到的就是藍父真的病倒了。
這讓秘書犯了難,她的權利一直來源於藍父,如果藍父昏迷不醒,她完全沒辦法繼續。
而就在這個時候,藍小姐聯係了她。
“等到什麼時候?股價回升的時候?”藍安卿停住腳步,沒有回頭,淡聲問。
“至少現在有股東在還是好事。”秘書也是知道公司情況的,負債那麼多錢,沒有其他股東幫忙撐著,可能會很難撐下去。
這一步棋,她認為藍父走錯了。
當初不應該這麼激進,應該徐徐誘之。
棋局總會亂的,隻不過是時間關係,完全沒必要推動棋局的走向。
“我父親本來的計劃是什麼?”藍安卿微微側頭看向這個被藍父當做一把利劍的女人。
“靳氏的攻擊和藍氏掌權人入院會引起股市的動蕩,藍氏股票會不斷下跌,在這期間藍先生讓我派人收回散股。”
在這些事情上麵,秘書並沒有打算瞞著這個藍氏未來的繼承人。
“同時注意著其他股東的風向,看看他們是否有著其他的異心。”
在對上藍安卿那雙似乎什麼都能看透的眼睛,秘書繼續說:“當然,無論結果是什麼,股份都是要收回來的。”
藍安卿了然的點了點頭,所以這一切真的都隻是藍父的計劃而已。
既然是這樣,藍父就不可能被氣到住院,更不可能病倒發了病危通知書。
藍父雖然有心臟病,但每半年時間做一次體檢,沒事還有家庭醫生過來檢查,完全不可能被氣到那種程度,更可況這些還都是他自己設的局。
隻能說,藍父聰明反被聰明誤。
他自己將所有人算計進去,同時他也在彆人的局裡。
“十分鐘後,讓呂律師過來進行見證,免得落人口實。”藍安卿說著擺了擺手,自己往公司門口走。
關清漪看到坐在客廳的男人時眸子中的驚訝一閃而過,隨後坐在了男人對麵。
靳嘉瑞像是在自己家中一樣悠然自得,而作為主人的關父一臉討好的忙前忙後。
“關伯父對於我剛才提出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靳嘉瑞放下咖啡,將交疊在一起的雙腿分開,慢悠悠的問。
關清漪第一次見在家中經常擺架子的父親表現出如此狗腿的樣子。
關父笑的一臉諂媚:“當然可以,當然可以。”
靳嘉瑞矜貴的點了點頭,低頭拿出手機看了眼。
自己發出的那條信息到現在都沒有得到回應。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舌尖抵上齒貝。
看來,紀家是選擇不站隊了。
靳嘉瑞輕笑一聲,站不站隊可不是紀家說了算的。
現在遊戲已經開始了,玩家就位,沒有什麼中立派了。
紀家還是一如既往的天真,或許可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