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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待翟子騫離開後,後麵出來一個女子,女子柔柔弱弱的聲音並不會讓人覺得厭煩。
“你覺得翟子騫有沒有異心?”沈景曜伸手將女子拽到自己身邊,麵帶憂愁。
“妾身愚笨,看不透翟先生。”女子輕聲細語,聲音中透露著解決不了問題的愧疚。
女子垂下眼簾,白皙柔軟的手虛虛握住沈景曜的手:“再說,王爺是清楚翟先生對妾身有所怨恨,妾身不敢妄加評論。”
“當初若非得王爺相救,妾身早就喪身於刀劍之下了。”說著女子聲音中染上恐懼和顫意。
“當初翟先生為什麼一定要殺了你?”說起這件事,沈景曜想到了一直困惑自己的問題。
提起這個,女子身體開始顫抖,眼淚順著臉頰不斷下滑,眼眶紅紅的,看起來我見猶憐。
她輕輕咬著下唇,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女子聲音中帶著哭腔,柔柔弱弱的靠在沈景曜懷中,像是在尋求庇護。
“我父親母親因為一些事情得罪了翟先生,誰知翟先生痛下殺手,導致我家破人亡。”
沈景曜安撫的拍了拍女子的背。
“我想也是因為我目睹了一切,翟先生才不惜一切想要……” 女子說著聲音哽咽,再也說不出話。
對於女子一番言論,沈景曜並沒有其他多餘的情緒。
對於沈景來說,無論誰的性命都不重要。
隻是殺幾個刁民罷了,並非大事。
女子靠在沈景曜懷中,贗本染滿痛苦的眸子裡麵隻有冷意。
“你們在沈景曜府中有人嗎?”藍安卿坐在酒樓中,看著外麵形形色色的人,突然詢問。
“攝政王府太嚴格,我們的人沒有辦法進入中心。”甘音微微彎腰回答。
“讓人去查攝政王背後之人是誰。”藍安卿轉動著手中的茶水杯,吩咐道。
“是。”甘音恭敬應答,從不多問。
“宮中的人怎麼樣?”這句話藍安卿是在問身後的惜蘭。
惜蘭向前一步,輕聲說:“已經收複的差不多了,沒有收複的都被奴婢替換了。”
“很好,要保證我們身邊不能出現其他勢力的人。”藍安卿滿意的點了點頭。
許久之後,曲慕兒才姍姍來遲。
“甩掉尾巴廢了些事。”曲慕兒解釋道。
“事情辦的怎麼樣?”藍安卿點了點頭,惜蘭向前為曲慕兒倒了杯茶。
藍安卿隨意揮了揮手,惜蘭和甘音一齊離開。
“你要見的人我已經讓人去接了。”曲慕兒喝了杯茶,之後搖了搖頭。
“不願前來?”藍安卿哼笑一聲,低頭看著手上鑲嵌著綠色寶石的戒指。
“她讓您親自去請。”曲慕兒目光看著藍安卿,過了一會兒才說,“她似乎猜到了您的身份。”
“她現在在哪?”藍安卿轉動著受傷的戒指問。
曲慕兒似乎並不滿意藍安卿的反應,但也沒有其他表示:“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