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蘭以為昨晚兩個孩子太鬨騰,讓自個兒閨女累著了,心裡疼歸疼嘴上說道:
“夜裡照顧孩子確實磨人,好在現在條件好,在吃食上不會虧待棉棉,換成以前的條件,她這身體不曉得要敗成啥樣……”
賀驍自然不會解釋白棉受累的原因,聽丈母娘絮絮叨叨的說著早些年奶孩子的艱辛,他一方麵慶幸妻子能乾,不會虧待自己的身體和孩子。
一方麵自責每月彙的津貼太少,不足以讓母子三個過上如今的日子,使得妻子既要照顧孩子,還要兼顧事業,為他們的小家庭付出太多太多。
賀驍調職回湖廣省的念頭變得更加迫切。
手擀麵做了全家人的分量,其他人不會這麼早就吃,周小蘭隻單獨給賀驍煮了一大碗。
吃碗麵,日頭剛從地平線上升起。
回老房子拿行李時,賀驍沒想驚動房間裡的妻兒,沒想到房門悄悄打開了,白棉打著哈欠走出來,眉眼間帶著濃濃的困意。
“你怎麼起來了。”
賀驍快步走到白棉身邊,看著她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很心疼:“今天沒有彆的事,回房再睡會兒。”
白棉沒好氣道:“送你去車站,昨好的。”
說話間,她忍不住揉了揉腰,看向賀驍的眼神更凶了。
賀驍自知理虧,俯身親了一口:“我的錯。”
白棉瞪眼:“知道就好,下次看我怎麼找回來!”
她放著狠話,卻不知道這副模樣,隻會讓麵前的男人更加熱血沸騰。
送賀驍來到火車站,看著他踏上駛向遠方的火車,白棉才騎著自行車裡離開。
半路上遇到幾個混混欺負一個流浪女人,還惡劣的撕扯女人的單薄的衣服,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發出惡心的笑容。
白棉氣炸了,直接下車衝過去,把這幾個混混揍得狼哭鬼嚎,一瘸一拐的逃跑了。
看著蓬頭垢麵瑟瑟發抖的女人,她走過去關切道:“你沒有受傷吧?你是雲水縣本地人嗎?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女人的頭發很長,似乎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洗過,上麵沾滿了灰塵和臟汙,一綹綹打成結纏在一起,遮住了大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