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黑,你急什麼。”
賀驍:“……”
他沒急什麼啊。
不對!
賀驍反應過來,抓住這隻企圖逃離的手:“嗯,不急。”
白棉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著他的目光在拉絲。
晚上,夫妻倆情濃意濃,分外和諧。
結束後,白棉趴在賀驍的胸口微微喘氣,十分體諒地問道:“你累不累?我挺累的,體能跟以前不能比。”
賀驍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她的長發,微闔的眼睛慢慢睜開:“你希望我累還是不希望?”
白棉認真想了下,真誠回答:“不希望,不過咱們還是悠著點吧,誰家老夫老妻還像咱們這樣。”
聽說衰老是斷崖式的,萬一這家夥這方麵也斷崖,她一下子不適應,身心上有落差咋辦?
賀驍不知道懷裡人的想法,否則啪啪聲指不定會落在哪裡:“記得你之前說要趁年輕多嘗試?”
白棉裝傻:“有嗎?你記錯了吧,我怎麼可能說這種沒節操的話。”
賀驍不允許她裝,一本正經地說道:“還欠你很多債,不早日還清我會有壓力,”
白棉:“……”
你這麼說,有壓力的是我。
摸著掌下的八塊腹肌,白棉沒有骨氣說出來:“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咱們倆誰跟誰啊,還不清就算了。”
賀驍嚴肅道:“不行,這不符合我的原則。”
白棉惡狠狠地咬他的下唇:“在床上你不聽我的,也破壞了我的原則!”
賀驍眼裡閃過一絲笑意,不在意唇上傳來的痛意,大掌抵住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
緊接著,白棉就被摁在床上醬醬釀釀,原本就酸脹的老腰徹底軟了。
操勞大半宿,第二天上午,白棉還是爬起來了,在金錢的激勵下坐車來到服裝店。
一兩年沒有見過她這個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