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白棉直呼好家夥!
當初要離婚的是你,現在不想離的也是你,憑什麼你想乾啥就乾啥!
我特麼有手有腳,一個人也能為祖國拚搏奮鬥,為什麼一定要跟你綁在一起!
白棉氣得不行,恨不得立馬跑到出爾反爾的狗男人麵前,梆梆給他兩拳頭,讓他重新組織語言好好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白棉勉強平複怒氣,瞪著信紙像是要瞪出兩個窟窿,可是瞪著瞪著,她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當初這家夥提離婚,態度可是相當堅決,不可能回到部隊就改變主意。
而且他要和原身離婚的原因,是原身毆打他親媽,虐待他親侄子啊!
這種情況下,但凡是個人都會離婚好嗎?
白惠這樣的戀愛腦也不會例外。
這家夥是戀愛腦嗎?顯然不是啊。
所以他改變主意不肯離婚,一定有更深層原因!
想起賀驍回部隊前的半個月,在她麵前種種異常的表現,白棉心裡十分不安,第六感告訴他,這個說話不算話的狗男人在憋壞!
白棉堅信不是自己小人之心,頓時覺也不睡了,坐在書桌前開始回信,措辭相當激烈,明確表示離婚的決心。
哼,不管你有什麼目的,姑奶奶不奉陪!
第二天一早,白棉頂著一雙熊貓眼,蹬著自行車來到鎮上的郵局,將連夜寫好的信投進郵筒。
回去的路上,她意外遇到白小勇。
見他往身後藏什麼,白棉狐疑道:“你不在家寫作業,往鎮上跑什麼?”
白小勇左看右看,不敢跟她對視:“我、我作業本沒有了,村裡的小賣部沒得賣,隻能去鎮上買。”
白棉一看就知道這小子撒謊,盯著他背到身後的手:“藏的什麼,給我看看。”
白小勇警覺,連連後退:“沒藏什麼,你快回去吧,媽在找你呢。”
確定這小子不會給,白棉也沒有勉強:“多把心思用在學習上,我等著你的期末成績。”
白小勇胡亂點頭:“知道知道,我會努力學習的。”
等白棉騎著自行車走出老遠,白小勇才敢喘大氣,從褲腰裡拿出剛才塞進去的信:“好險,差點就暴露了!驍哥啊驍哥,我為你付出太多了……”
幸好他聰明,收信地址寫的是學校,不然寄到家裡早晚會被二姐發現。
想到二姐的手段,白小勇打了個哆嗦,不敢繼續想下去。
白棉還沒到家,遠遠看到自家牆角下,有三個人探頭探腦往院子裡看,不是昨晚遇到的三個混子又是誰。
張剛三人也看到了白棉,立馬嬉笑著迎上來:“白姐,你去哪兒了,我們發現你不在家,也不敢進去等你。”
為啥不敢進去?怕被周小蘭罵唄。
這仨是原身的頭號小弟,對原身言聽計從,指東不敢往西,攆雞不敢追狗。
但是在周小蘭眼裡,是這仨帶壞了原身,能待見他們才有鬼。
“跟我來。”
白棉應了一聲,帶著三人往家裡走。
附近幾個村民看到這一幕,不由得議論紛紛:“她咋又跟三個混子湊一起了?不會是包子店開不下去,要乾回老本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