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觀察完了,一人一腳解決戰鬥,前後不到五分鐘,把四個不服氣的刺頭都扔給丁教官。
下午的訓練臨近尾聲,白棉不想在這裡多待,跟丁教官打了聲招呼就準備回招待所。
隻是路過賀驍的宿舍時,她腳步一停直接上樓來到他的宿舍門口。
發現門關著並沒有上鎖,白棉輕輕推了下,房門就被推開了,裡麵卻不見男人的身影。
想著他應該在附近,過一會兒就回來,白棉沒有急著離開,拉開書桌下的椅子坐下來休息。
目光打量著並不大卻異常乾淨整潔的宿舍,她第一反應是很符合男人的人設,從裡到外始終如一。
等得有些無聊,白棉見書架上有不少軍事方麵的書籍,本想抽一本出來打發時間,想到自己間諜的嫌疑還沒洗清,她隻能放棄,免得狗男人又有想法。
過了約莫二十分鐘,賀驍還沒有回來,白棉打了個哈欠開始犯困。
掃了眼沒有一絲褶皺的被褥,她放棄睡男人床的想法,便趴在書桌上閉上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外麵傳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隻是白棉已經睡著,完全不知道要等的人回來了。
賀驍推門進來,一眼看到趴在桌子上的女人,腳步不由得一停,連呼吸都放輕了。
悄無聲息地走到書桌前,女人酣甜的睡顏落入眼底。
許是有點冷,她無意識地收緊雙臂,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白皙無瑕的臉上露出一道被壓過的紅痕,平添了一分無害。
賀驍沒有出聲,打開衣櫃取下軍大衣輕輕蓋在白棉的身上,然後在一旁的床頭坐下來,就這樣無聲地看著她。
白棉睡得正香,不知道身邊多了個人。
直到迷糊間,她覺得臉上有點癢,不由得抬手一摸,冷不防摸到一隻大手,嚇得她從睡夢中驚醒,條件反射地將其抓住,一個反剪將人壓在床上。
“小白,是我。”賀驍悶笑出聲,側頭看向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睡糊塗了?”
這下白棉徹底清醒了,觸電似的猛地鬆開男人的手,心虛地來個惡人先告狀:“我不過在你房間打個盹,你摸我的臉乾什麼!”
賀驍伸出重獲自由的手,點了點自己的左臉:“你這裡有點灰,我隻是想給你擦一擦。”
白棉下意識摸臉,果然摸到一點顆粒物,應該是下午進行體能訓練時不小心蹭到了。
見她神情不自然,賀驍看了看雙方不太和諧的體位,十分委婉地提醒道:“我身上是不是比椅子舒服的多?”
白棉反應過來,連滾帶爬地要下來。
結果一隻腳剛落地,另一隻腳被椅背絆住,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不受控製地往後倒:“啊!”
“小心!”賀驍迅速翻身握住她的手,隨即用力一拽,白棉直接撞進他的懷裡,把人重新壓回床上。
兩人麵麵相對,呼吸可聞。
白棉呆呆地看著身下這張陽剛俊朗的臉,一時間不知道作何反應,壓在男人胸前的手無措地揪緊他的衣衫。
賀驍也在看著她,瞪圓的眼睛,小巧秀挺的鼻子,再到嫣紅如花瓣的唇,他突然有些口乾舌燥,喉結不自覺地滾動。
房間裡的氣氛驟然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