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偉再不識趣,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套近乎,隻能站在一旁乾看著。
趁他不注意,馮婉麗悄悄捏了捏白棉的手,睜開眼給她打眼色,表示自己沒有事,讓她不要擔心。
白棉意識到夫妻倆是做給王金偉看的,這才放心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沒過一會兒,白仙容隨著晃動的車身艱難走過來,一臉怨氣地盯著白棉:“你為什麼要敗壞我的名聲?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白棉反問:“我啥時候敗壞你的名聲了?”
白仙容氣急道:“剛才你誣陷我懷孕,車裡的人都聽到了,你彆不承認!”
白棉笑了,第一次懷疑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腦子:“是你自己說懷孕了我才問的,敗壞你名聲這盆臟水,是你自己給自己潑上的。”
“你、你……”白仙容語塞,好半天才怨恨道:“就算是我撒謊,你那麼一說,彆人會怎麼看我!”
白棉兩手一攤,氣死人不償命:“怎麼看是彆人的事,我管不著。”
“你這個賤人!”白仙容簡直要氣瘋了,憤恨地瞪著白棉,恨不得撕爛她這張討人厭的臉。
白棉掏了掏耳朵:“誰撒謊騙小孩座位誰是賤人。”
罵不過懟不過,白仙容慪得差點上不來氣。
好在王金偉及時過來,看了白棉好幾眼就把白仙容拉走了。
白棉嗤笑,對王金偉是個什麼樣人,已經看的七七八八了。
早知道今天能遇見,那天就不該答應參加白仙容的訂婚。
不過沒關係,到那天找個借口不去就是了,反正以後不會跟這兩個人打交道。
“這個女人是誰?”
王金偉悄聲問白仙容:“她跟你是什麼關係?跟原秘書長一家又是什麼關係?”
白仙容以為他看上了白棉的臉,氣得險些暈過去:“我是你的對象,我們馬上就要訂婚了!”
王金偉比她更生氣,低聲罵道:“你的狗腦子除了情情愛愛,能不能裝點有用的?”
白仙容意識到自己誤會了,被罵狗腦子也沒有生氣,忙不迭地說出跟白棉關係:
“她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那個討厭堂妹!她趁男人不在家跟一堆野男人扯不清關係,誰知道她跟你說的原秘書長是不是有見不得人的勾當!”
以前白棉到處胡混,結交了張剛幾個狐朋狗友,也隻是被人說她是吃牢飯的命,卻從來沒人說她亂搞男女關係。
一是她武力值太強,比男人還像男人,更瞧不上比她弱的男人。二是她教訓張剛幾人的態度,跟教訓孫子似的,就更不會懷疑他們關係不純。
隻有白仙容一家心眼歪,嫉妒白棉嫁得好過得好,明裡暗裡說她亂搞男女關係。
在白棉連開三家包子店,每月過手的錢多達好幾千後,更是犯了紅眼病一個勁兒的往她身上潑臟水,硬是把她開店的功勞,摁在根本不存在的男人身上。
聽完白仙容的話,王金偉的目光落在白棉明豔的臉上,隨即隱晦的看向給妻子喂水的原理,竟然對白仙容的猜測深信不疑。
這一刻,王金偉看白仙容格外順眼,語氣變得溫柔無比:“仙容,為了我的前程,為了有一天你能成為‘白夫人’,你可一定要幫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