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趙菲菲的嫂子很不好意思,替她向白棉道歉:“我妹子人不壞,就是心直口快不會說話,還望白棉妹子彆跟她一般見識。”
白棉笑著搖頭,表示不在意。
和軍嫂們熟悉了一下,她覺得沒什麼意思,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
陳嫂子也以要給孩子包餃子吃為由,和她一起往家裡走。
路上,陳嫂子說起趙菲菲:“她丈夫也是軍人,隻是剛結婚不久,她丈夫就為下河救人英勇犧牲,她在老家沒有其他親人,就來到這裡跟著哥嫂過。”
白棉愣了下,實在沒想到趙菲菲還有這麼一段不幸的過往。
“她嫂子沒說假話,這人心眼確實不壞。”
見白棉沒有流露出對趙菲菲的厭惡,陳嫂子繼續說道:“她哥嫂把她接到身邊,就想在這裡給她另找一個,就是幾年下來也沒找到合她心意的。”
以前大院裡還在議論是不是趙菲菲眼光太高,瞧不上哥嫂介紹的那些人,直到有一回有人看到她在部隊門口等賀驍,大家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那會兒賀驍還沒有結婚,趙菲菲的所作所為並不出格,甚至大院裡的人樂見其成。
也不知道賀驍對趙菲菲說了什麼,後來她再也沒有去部隊堵過人,緊接著傳出賀驍在老家領證結婚的消息,大家心裡遺憾歸遺憾,卻也不再議論這件事。
隻是誰也沒想到,今天趙菲菲會當眾為難白棉,這麼做對她完全沒好處。
白棉聽懂了陳嫂子的暗示,客氣的向她道謝:“謝謝嫂子提醒,我不會為這點小事就對她有意見。”
陳嫂子暗暗鬆了口氣,對白棉說這些一來是賣好,二來確實不希望她和趙菲菲起衝突。
趙菲菲是烈屬,隻要不是做了太過分的事,沒人會為了白棉來討伐她。
要是白棉小心眼,為一句口舌之爭跟她計較,到時候一句欺負烈屬的帽子扣上來,她自己很難討到便宜。
傍晚賀驍興衝衝地回到家,見熱騰騰的飯菜已經端上桌,媳婦兒安靜地坐在飯桌前等自己,不由得心頭一熱。
他脫下身上的軍裝掛在架子上,快步走到飯桌前牽起白棉的手:“晚飯等我回來做,你彆燙到自己。”
說話間,賀驍來回檢查白棉的手,見十根手指完好無損,手心手背也沒有燙傷切傷的痕跡,他驚訝之餘也放心下來。
“等你回來做飯,我非得餓死不可。”
白棉拍開男人的手,催他去廚房洗手,自己不知道從哪兒找出一瓶酒:“你的身體沒問題,今晚咱們喝兩杯。”
賀驍眸光一閃,視線不自覺地落在她的身上。
“往哪兒看呢,你個大色胚!”
白棉惡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打定主意今晚好好收拾他,看他在外麵到底招惹了多少人。
賀驍俯身飛快親在她的唇上:“我隻對你色。”
一張俊臉這麼直懟過來,白棉的心臟沒出息的快速跳動了兩下,險些想不起做這頓飯的初衷。
色令智昏,古人誠不我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