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在家待了兩天,就窩在屋裡織圍巾,倒是趕在出發前織好了。
她試戴了一番,對著鏡子來回照:“我就說嘛,戴到脖子上誰能看出美醜,保暖就得了!”
在火車上折騰了一天一夜,白棉終於踏上興城的土地,一出站就看到等了很久的男人。
像以前一樣,賀驍一手接過行李箱一手牽住她的手:“累不累?”
白棉偷偷撓男人的手心:“本來有點累,看到你就不累了。”
賀驍喉結一滾,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她。
坐到車上,白棉迫不及待湊過去親了男人一口:“幾個月不見,怪想你的。”
賀驍的眉梢都透露出愉悅,在她的額頭上回親:“我也是。”
兩人黏糊了一番,賀驍才發動車子,朝著大院的方向駛去。
白棉克製著沒有對男人動手動腳,一進屋就忍不住了,急不可耐地跳到男人身上,雙腿夾住他的腰身,雙手抱住他的脖子。
賀驍穩穩托住妻子的臀部,溫柔迎接她熱情的親吻。
不知過了多久,白棉微微喘息著放開男人,腦袋枕在他的頸窩裡,一隻手不老實的在他胸口亂摸:“天冷了也不好……”
不方便。
賀驍胸口一熱,聲音透著隱忍克製:“先吃飯,吃完了咱們一起午休。”
白棉的食指點了點他的下巴,一臉正經地說騷話:“更想吃你怎麼辦?”
賀驍差點直接去臥室,還是理智讓他忍住沒動:“香辣炒雞在鍋裡,你不是想吃嗎?”
白棉早就聞到了炒雞的香味,卻還是覺得眼前的男人更誘人。
不過吃飽才有力氣做彆的不是,她乖乖從男人身上下來,大爺似的一屁股坐在飯桌前:“行吧,先吃飯。”
賀驍揉了揉女人的腦袋,轉身去廚房炒最後一道青菜。
炒雞和湯都在爐子上溫著,端上桌就能吃。
看著廚房裡忙碌的男人,白棉心裡湧出一股幸福感,倒是衝淡了對男人的饞意。
環視屋子裡的布置,與離開前沒有兩樣,矮櫃的花瓶裡插著一束乾花。
這個季節的興城,很難找到新鮮的花朵。
白棉起身提著行李箱來到臥室,發現臥室的床頭多了一個相框,是上次與賀驍在興城拍的。
相框上沒有一點灰塵,顯然經常有人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