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男人臉色不對,白棉笑著開玩笑:“這腿白白胖胖手感是不是更好了?”
懷孕前,她的小腿筆直,不粗不細很有力量感,床上親密時賀驍很喜歡來回揉捏。
現在小腿依然筆直,但是水腫讓它看起來粗了很多,皮肉也失去了大半的彈性,手感其實好不到哪裡去。
“小白,我後悔了。”
賀驍緊緊抱住白棉,聲音沉悶的厲害:“十月懷胎太辛苦,讓你的身體損傷太大,我不該這麼自私讓你懷孕,獨自一人承受生育的苦。”
白棉噗嗤一笑,輕輕拍了他胳膊幾下:“孩子都五六個月了,你說這種話傻不傻啊!再說我要是不想生孩子,就不會給自己懷上的機會。”
賀驍埋首在她的頸窩,久久沒有言語。
白棉受不了男人突如其來的低落,動作曖昧的在他胸口捏了兩把:“實在覺得愧疚的話,以後多補償我就行了。”
賀驍握住媳婦故意作亂的小手,心裡多少有些安慰:“嗯,等孩子生下來,我一定好好補償你。”
在生孩子這件事上,他無能為力幫不了忙,好在還有其它可取之處,讓媳婦心情愉悅。
用如此鄭重的語氣,說著彼此心照不宣的騷話,饒是白棉皮糙肉厚也吃不住,直接笑暈在賀驍懷裡:“行,我等著!”
之後的夜晚,賀驍都會抽出半個小時的時間幫白棉揉腿,水腫程度多少減輕了不少,讓白棉的睡眠質量也好了幾分。
夫妻倆在江城待了四五天,就坐火車前往文市。
一來是看望好幾個月沒見的馮婉麗一家,二來看一看文市Luna店的經營情況。
以後肚子更大了,賀驍也不在身邊陪著,白棉揣著兩個崽不好再出遠門。
出發前,白棉給馮婉麗打過電話。
兩人一到車站,就看到了等候多時的馮婉麗,而且還是原理的司機開車來接。
白棉覺得不好,壓低聲音對馮婉麗說道:“姐夫的私人行程從不坐公車,今天為接我倆實在破大戒了。”
馮婉麗笑道:“去年你的鹹菜廠給咱們北廣省的福利院做出這麼大的貢獻,派公車接你一下根本不算什麼,你就放心大膽的坐吧,不會給你姐夫添麻煩!”
去年省民政廳做年度總結,特意把白氏鹹菜廠捐助近五萬元的事,拿到大會上詳細的說了一番,還通過那幾家福利院,給白氏鹹菜廠送了幾麵錦旗。
之後電視台和報社就給白氏鹹菜廠做了一番正麵報道,讓各類產品的銷量猛漲一截,好幾個銷售渠道賣斷貨。
聽馮婉麗這麼說,白棉不再糾結,果斷坐上小汽車的後座。
還彆說,這小汽車行駛就是比公交車穩當。
賀驍坐在副駕駛,馮婉麗坐在白棉身邊。
看著白棉高高隆起的肚子,她心裡擔心又羨慕:
“生完原原後,我就想養好身體再生個女兒,沒想到剛養好就出了計劃生育政策,沒機會給原原添個妹妹。你這一胎有兩個,有可能是對龍鳳胎,這樣兒女都有了。”
白棉自然希望是龍鳳胎,笑盈盈地說道:
“過年給祖宗們上供,我就是這麼向他們祈禱的。要是真能生下龍鳳胎,我閨女認你做乾媽。”
馮婉麗激動得猛拍大腿:“那就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