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家日薪70~120之間,這家大路搬家日薪160起,包吃包住。
高工資不可能白給,他們這兒肯定有些不一樣的工作項目。
而且按照人間的邏輯來推斷,還沒高到違法亂紀的程度,應該是要求一些技術,或者老板能接一些不對外招募的工作。
李路依然躺在搖椅上,看她走過來。
“請問您是老板嗎?”
李路之前拜托紅娘幫自己說合,他想找個女朋友,長得還行,性格活潑——就這簡單的標準,有人願意就處一處。之前來過幾個美女,要麼是太漂亮了不符合要求,要麼是話不投機,或者對自己期待過高。今天來的這人,她雖然不會打扮,卻相貌端正,鼻梁高挺,臉型標誌,尤其是那雙眼睛,蓋在醜劉海下麵,著實明亮動人。身材掩在寬鬆的外套和長褲下,但步態輕盈有力,生前一定很愛運動。
馮天賜:“你是會省錢的。”
這女人看起來很樸素,可惜了,再樸素的女人也要吃飯。
李路有意把他打發走,坐直了道:“給人家讓個位置啊。請坐,是誰介紹你過來的?”
蕭礪一怔,打量這個寬肩粗腰身材雄偉的老板,他的樣貌到是很年輕:“我看到路口貼了招聘廣告,是要有人作保嗎?”凎了,就知道高工資沒那麼簡單。讓我想想是證明實力還是賣慘。
“哦那倒不用。”李路裝作自己沒有誤會的樣子,繼續盤著手裡的鑄鐵手串,珠子直徑1.5,繞在手腕上能繞兩圈:“怎麼稱呼?”
蕭礪隨口提起一個過去的曾用名,正經記錄在檔案裡,即使誰能查閱自己的生前檔案,也可以解釋為自己剛死有點懵:“方應柔,我媽說女孩子應該以柔克剛。”
現在提起這個假名,還是想把負責做假身份那姐們拎出來哐哐踹,用柔術技巧把她啪啪一頓摔。
“小方,你死了多久?”
蕭礪道:“兩三天吧,渾渾噩噩的,不大清楚。”
李路歎了口氣,看著她形體之外飄散的氣,有種焦慮的擰絞感,安慰美女:“一般人頭七都能收一波祭品,你用不著太焦慮。剛剛走的馮天賜馮老板,他就是街對麵的什錦水果老板。人間普普通通的水果鮮花,祭祀到陰間之後價值暴增,你一會過去看看他門口貼的收購價目表,他這人雖然摳,做生意是按市場價收購的。”
蕭礪問:“您不願意用我,是擔心我力量不夠嗎?我生前打工,什麼粗活都做過,搬家,送水,超市理貨。六七箱啤酒我抱著輕飄飄的。”
李路把手串上揪下來幾顆珠子,由細微不可察的微光連在一起,並不是線繩連接。遞給她:“拿一下試試。”
蕭礪入手就是一墜,這五顆珠子落在手裡,真有一百斤上下,單手攥住。
肌肉一瞬間爆發,才沒往下沉多少:“這是什麼法寶?”
五顆一百斤,你手裡這一串36顆,單手七百斤?
“行啊。”李路又逐一遞給她三顆珠子,看她單手接不住了,手直往下墜。伸手攤開,看美女臉上用力發紅,脖頸上青筋一爆,確實有實力。珠子往回一揉,又成了一串套在手腕上,從衣兜裡掏出一個純銀煙盒,裡麵是十根白紙卷的煙卷:“小玩意,不值一提,先在我這兒乾著,想走了說一聲。來一顆。我姓李,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