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車窗往外看去,天空中零零星星的有順風飛過的鬼魂,有些似乎騎在什麼動物身上。
從公寓樓之間有一些…墳頭?或是大一些的土堆。終於行駛到郊區,籬笆牆外野草亂長,裡麵稀疏的種了些小蔥韭菜,屋裡聽見女人的淒厲的尖叫。
陳美急著:“到了,你們快去。”
蕭礪發現這幫人確實行動迅速,而且配合成熟,分工明確,全都翻過籬笆牆。
李路正要繞後:“小方,找根木棍守住客廳窗口。”
胖子下了車,像個袋鼠似的從地上一躍而起,猛一拳砸在對開的硬木大門上,大門和後麵的門閂轟然洞開,胖子直接彈進屋內。
站在門口的老太婆尖叫一聲,這一聲尖嘯,震的剛撬窗戶進屋的蕭礪腦子嗡一下。
胖子也後退了兩步。
幸好她手裡的紮帶已經準備好,悄無聲息套過老太婆的頭,單手按著後頸用力一抽,正好勒到半死又沒那麼容易死。
老太婆發出半窒息的咯咯聲,倒在地上。讓開了視線,露出客廳全貌。
蕭礪突然眼睛一亮,她家桌子上擺著一把很好的刀,好到如果在人間出價兩萬,她會立刻打錢抱走的程度。現在雖然沒錢,可好像也不用買,一伸手就拿了起來。
裡屋老苟大喊:“小方快過來幫忙。”
蕭礪剛走了兩步,第六感猛然一動,往後一躍,抽刀上撩,避開青黑色鋒利的鬼爪,指尖寒光閃閃,像猛獸似的。鬼爪的長長指甲和刀鋒相擊時,傳出一聲刀槍互磕的鐺~~~
沒等老太婆抓出第二下,胖子已經一招泰山壓頂,變得更胖了,直接把她壓在下麵。
宛若老母雞孵蛋。
胖子就是很普通的東北胖子,蕭礪看起來也隻是很普通的青年勞力,二人對視一眼。
心照不宣的各忙各的去。
老苟喊人的臥室裡,倆人控製住了一個衣衫不整的男的,按在地上堵住了嘴。床上還有一個長得很像陳美的女人,頭發被割了大半,滿臉都是被打傷的痕跡,抓著床單哭泣。
蕭礪:“你姐姐來接你了。陳小姐,對這男的你想怎麼辦?”
陳淑抽泣道:“我不知道。”
蕭礪目光掃過兩人,微微一笑:“苟哥您有什麼好主意,讓這位美女開心開心。”
老苟經驗豐富:“我們倆進門的時候,這貨正欲圖不軌呢。咱們按慣例,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陳淑當時就不哭了,愣在原地:“啊?你們…”
蕭礪也有些驚異,給這麼點工資就開始乾□□了嗎?
不是誰家□□帶搬家公司和QJ彆人啊?你們確定讓美女看這個有益身心健康嗎?打一頓得了。
我一輩子檔案乾乾淨淨,彆在死後留個案底,到時候耽誤我的事業——隻要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