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電視台風頭正盛!他們真的很敢拍很狂野,可惡!
“真的,我本姓不是蕭,選假名的時候我正沉醉於電視劇。”蕭礪掏出鉛筆來輕輕化妝,把本來精神抖擻的麵貌弄的有點喪:“麵斥其過,必須要有嗎?殺人講究效率。我又不是電影裡那些反派,殺人之前先來十分鐘申論。”
林雲誌難以置信的看著她,漂亮乾練的工裝美女怎麼一點天賦都沒有:“你有沒有常識?我要節目效果!我要暴力美學!我們這可是全年齡向的節目!麵試時難度偏低,正式上崗隻會更難!如果隻是派人過去,把他脖子抹了,腦袋砍下來,還輪得到你來麵試?我需要一個充分具備個人魅力的人,現在的編劇寫不出這這種角色,演員也演不出來!”
蕭礪站到會議室的巨大黃銅雕花對開門前:“時間要求?”
林雲誌短暫的沉默:“直播是為了吸引人,你不能乾乾巴巴沒有一點懸念。懂嗎?他們那話怎麼說的?不教而誅為之虐。”
“姐姐(天津口音),皇帝有一群老師,文化程度比我高多了吧?沒人教他們怎麼做人?那麼多曆史故事放著呢,不吸取經驗教訓嗎?他自己下賤,上班時間天天玩5P,玩裸台,重口味高嗨辣文融入實踐,怪沒教育?不許酒駕不許吸毒不許打架也天天教育著呢,隻是不聽而已。”
林雲誌一怔:“不是讓你教皇帝做人,是為了觀眾。”這話說的也有點怪,教育觀眾什麼呢?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這還用人教?而且我的最終目的是平息怨氣!剛剛說過了,是殺昏君祭祀天下冤魂。
“你戰鬥力不錯,是世界上最強的麼?比你強的人不是有的是?”
蕭礪臉色微微一沉,傲氣陡生,險些說沒幾個人比我強。但仔細想想,自己認識的單兵作戰能力比自己強的人,不下三十個,不認識的那就更多了,就世界而言成百上千。“是,有不少。”
“所以你得有無法被取代的賣點。你長得漂亮,罵他們罵得漂亮,再讓他們死的有創意!蕭礪,美女被殺不稀奇了,美女殺人可是永恒的娛樂話題。”
蕭礪認同這個說法,恐怖片裡基本上都是這個:“我就一個問題,林姐,昏君他隻是不乾人事兒,他是大煞筆照樣有皇帝級彆的安保措施,有軍隊保護,本來我可以悄悄地來,乾完活悄悄地走,大概率能全身而退。一旦罵他們耽誤時間,吸引注意,被衛隊圍困,那美女殺人和美女被殺就都全了。”
林雲誌:“完成任務我會直接拉你離開那個世界。”
“所以到底要斥責多長時間?”
“你自己看著辦。”
……
給《直播弑君》當評委的名額按部門劃分,每次群發邀請函,手快著先得,反正隻需要五十個評委,手慢的想來看熱鬨依然可以。但大部分人各自有公務在身,沒法離開職務,因此讓人特意做的新程序來搶奪機會。
姐弟倆下了班喝下午茶,一旁香煙繚繞,桌上擺著200一份的點心拚盤,抵得上普通鬼魂兩天工資,但隻能滿足口欲,並不會飽足。
白阿懸:“我和現代人學了個新詞,可以描述你的病情。”
白杏林疑惑,隨即反應過來:“姐姐,你又學了新的刻薄話。”
“咦~你還知道自己是戀愛腦。”白阿懸晃了晃手機:“你還聯係了蕭姓宗族,詢問蕭礪有沒有加入領取新人禮包,難道想去提親嗎?”
白杏林撫摸著帽子上佩戴的白花,沉默了一會:“她沒加入宗族,我隻是想幫幫她而已。”
人人都想著抱團,從古至今的人死了都去找爹媽、列祖列宗,除了感情需求之外還有住宿和身無分文又沒有學曆、人在異國他鄉需要家人幫忙等事。這姓氏傳承不按血統來劃分,畢竟古人也屢屢改姓。
白阿懸手心裡湧現出一團白光,她凝視著這團光芒,並為之驕傲:“你彆忘了這種能治愈靈魂的神通代表著什麼。八百萬個鬼魂裡才能出現一個。”而戀愛腦弟弟在不用為生計奔波,每天生活的簡單又富裕之後,更加的頭腦簡單了。
太醫署每次都有兩個名額,白阿懸一看通知,火速搶了一個:“神秘節目的內測評委名額,給你了。乖乖去玩,回頭帶你吃自助餐。”
白杏林為了自己沒搶到自助餐門票而老姐搶了三張,不得不坐在辟雍的會議廳,默默的摳石榴。
黃祭酒也已落座:“…不論生前死後,人最怕的就是走錯路。”
林雲誌道:“還以為你要去《論道》節目上當背景板,在這兒背台詞呢。”
黃祭酒很少被人這樣無禮對待,盯著這個沒死幾年的年輕美女:“事逢得意莫輕狂。太輕狂的人,上天也要叫她吃個苦頭。”
林雲誌卻不信這套,昨天打聽到黃祭酒出身寒微,立刻搞他心態:“說來有趣,我出生在億萬富翁家裡,我爸有錢,我媽比我爸還有錢,我媽去世之後財產都歸我繼承。我人又天生聰明,考試全校第一,保送名校,碩士畢業直接進省台,現在剛死才五年,家裡燒下來的金山銀山夠我花二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