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a看向朋友b,也就是仁美。
仁美此時已經哭泣的跪在地上,道:“聽我說……都是那個人不好!他拋棄了我!”
朋友a吃驚道:“仁……仁美,你和岸田竟然交往過?”
而那愛子就更吃驚了,要知道他可是整天和岸田在仁美麵前秀恩愛。
以仁美這敢殺人的瘋狂,自己也很危險不是嗎?
“沒錯!在大學裡碰到你們之前,我們倆就曾相愛過,後來他卻移情彆戀了,所以我才想在這個我和他初次約會的地方,用他送我的珍珠項鏈,嫁禍給愛子。”仁美終於說出了實情。
“殺了他,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此時,在她的皮包裡搜出了大量的安眠藥,看來她是打算事成之後,吞藥自殺,不久之後,在隧道裡發現了那串用來作案的珍珠項鏈。
線果然早已換成了鋼琴線,珍珠都幾乎散光了。
剩下來的,在夕陽餘暉的照射下,宛如大滴的淚珠。
當然,上麵還有鮮血!
“哼!案子完了,我們可以走了吧。”金發黑衣人冷聲說完,就轉身要離開。
他覺得這次不會有人攔著他。
但十分可惜的是,數把槍指著他。
剛才他在關注案情,四周不知道何時已經聚集了二十多個警察。
“想走?你們兩個家夥,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了。我懷疑你們和這案件還有其他的關係,跟我們會警局一趟吧。”目暮警官並沒有說出持械的事來,打算先製服這兩人再說。
其他警察上前,就要給金發黑衣人和壯碩黑衣人上手銬。
那麼多警察在,金發黑衣人似乎屈服了,舉起手來道:“你們警察怎麼可以亂來,我會告你們的。”
那壯碩黑衣人原本想反抗,但見金發黑衣人如此,最後還是忍了。
就在一個警察的手銬要拷在金發黑衣人的手上的時候,金發黑衣人動了!
他左拳閃電出擊,打中了身前警察的腹部,然後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抵住了這名警察的頭顱。
“都彆動!”金發黑衣人冷冷道。
那些警察遇到這變故,都用槍指向金發黑衣人,但是卻不敢開槍,擔心那金發黑衣人會臨死反撲,害死他們的同僚。
這個時候壯碩黑衣人,也反應過來,掏出手槍,抵著被挾持的警察。
“放我們走,不然我拉他陪葬!”金發黑衣人冷冽的聲音,不帶絲毫情感。
看他那凶殘的神情,沒有人懷疑他是否會食言。
目暮警官神色難看,但衡量了一番,還是妥協道:“讓開,放他們走!”
警察可是正義的夥伴,市民被挾持都要全力救,自己的同僚被挾持,那就更不用說了,不救不行,不然他這個警部也當不下去,隨便犧牲同僚,就算真要做,也絕對不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做。
就這樣,工藤新一有些無語的看著兩個黑衣人撤退,離遠之後,還一槍打在被挾持的警察腿上,用這受傷的警察來拖延追擊。
在一陣子槍戰後,兩個黑衣人跑了。
“怪不得我都能從成為日本警察的救世主!這些警察太廢!”工藤新一心中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