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男子看到工藤新一,嘶吼起來。
工藤新一走到鐵籠子前,道:“你是原屋主的兒子吧?是被你母親鎖起來的嗎?是為什麼呢?”
在他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猜測,答案無非是兩個,五年前死去的屋主,是他殺,一是被妻子殺死,然後妻子為了保密,關了兒子。二是兒子殺了丈夫,然後被妻子關了,以逃避罪責。
“我殺了……我殺了父親!母親為了庇護我,將我關了起來!幫我報警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男子嘶吼著說道。
工藤新一一怔,太輕易了吧!
算了,他覺得這男子沒有撒謊。
“好,我會幫你報警的。”工藤新一說完,離開地下室。
沒有馬上報警,他先走到了屋主的妻子麵前,道:“我看到你的兒子了,他承認了殺死父親的事實,我會幫他報警的。”
“不!你這樣會毀掉他的!”屋主的妻子掙紮著,爬向工藤新一,似乎要阻止他。
“是嗎?我不那樣認為!”工藤新一語氣冰冷道:“讓他得到應有的罪責,那才是對他的拯救!你將他關起來,一直內疚自責,活在殺死父親的陰影中,那才是毀了他!”
說完,不管吼叫著的無助的妻子,工藤新一邁步離開。
不久之後,警察就在工藤新一報警後趕來,將這對母子帶走。
工藤新一也到了警察局錄口供,並得到了具體的信息。
屋主的兒子,在五年前第三次大學聯考中落榜,被父親說是家族的恥辱,原本就失落的兒子憤怒起來,一燭台敲向了自己的父親。
就這樣,將自己的父親殺了,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之後,屋主的妻子為了庇護兒子,將事件裝成了入室盜竊犯乾的,成了一件懸案。
隻是兒子一直心有愧疚,無法原諒自己,想要去自首。
可母親不答應,反而將他關了起來,就這樣隱居了五年,直到工藤新一發現真相。
知道了詳情之後,工藤新一不禁唏噓。
失手殺人,雖然也算是重罪,但是在憤怒失控下失手殺人,隻要主動坦呈罪行,其他家屬也不追究,找個好點的律師辯護,按照現在的法律,五年時間估計都能出來了,何至於鬨到這個程度呢?
隻是他也無法責怪那位母親,因為她隻是一個心愛著自己孩子的母親而已,不理智,但卻充滿了感性。
至於一直愧疚自責,求著工藤新一自首的兒子,更隻能用可憐來形容。
帶著唏噓離開警察局,工藤新一返回毛利偵探社。
消息已經傳到了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那裡,這對父女詢問了詳情後,也是唏噓不已。
帶著一點小鬱悶,工藤新一打電話給吉田夫人,告訴了她這件事情。
那邊得到消息,知道了鬼屋的真相,對工藤新一表示感謝。
第二天,吉田夫人就帶了尾款到來。
這件事件就算是到此為止了。
又一件委托完成,工藤新一看著日漸鼓起來的錢包,有了一些想法。
他不像花錢如流水的毛利小五郎,並不怎麼用錢的,完成委托積累下來的錢已經不少了,他覺得就這樣擺著不好。